手微微一颤,立刻陪笑道:“哥哥言重了,做兄弟的没少让哥哥照看,怎会瞧不起哥哥了。
哥哥说笑了,也误会我了,哥哥的本事,小弟自然知道。
不过小弟家中要维护生意运转,一时半会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财来。
这不,还等着哥哥给小弟一条发财之路,以后好报答哥哥!”
“呵!”刘贺见宋立方三番五次的推脱,心中恼羞成怒,也不再装了,脸色变的阴沉,翻脸无情道:“宋兄啊宋兄!
给你面子叫你宋兄,不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商贾子弟罢了。
老子今日能陪你吃顿饭,已经是给你面子,你却不知好歹,三番五次驳我面子,你好大的脸!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从今日起咱们一刀两断,以后你家的生意出了问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去年朝廷抓了一大群南国细作,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商人,听说有一些漏网之鱼还没抓到。
正好,我有个好兄弟,他父亲在五城步军统领衙门做事,听说这段时间为了抓这些漏网之鱼,是忙的焦头烂额。
哎呀,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见不得我这位好兄弟的父亲,因为公事而不能与我的好兄弟团聚。
我还真怀疑南城有一家好像就是南国细作余孽,看来为了我这好兄弟,我不得不去五城步军统领衙门举报一次了。
宋兄觉得南城谁家像细作啊?”
刘贺话音落下,宋立方脸色变的苍白无力,面对刘贺赤裸裸的威胁与栽赃,宋立方根本无力辩驳。
官字两张口,是红是黑还不是由人家说了算。
那对石狮子大门好进不好出,一旦进去了,对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来说,就别想再出来。
哪怕冤桉错桉,一旦进去,当官的为了政绩与影响,也会给你办成铁桉要桉。
正是因为宋立方听懂了刘贺的威胁,也明白政治的黑暗,所以宋立方在心中略微挣扎后,不得不屈服道:“哥哥勿要将刚才之话放在心上。
哥哥既然现在手紧有难处,当兄弟的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哥哥放心,不就是一万贯钱嘛,兄弟今日没有准备,明日,明日一定给哥哥准备好,亲自送到哥哥府上。
哥哥觉得小弟可够义气?”
“够义气!够义气!”刘贺翻脸如翻书,刚才还怒目横眉,这会已经亲切大笑道:“你早说不就好了嘛,害的做哥哥的误会兄弟。
来,这是你的错,先自罚三杯!”
宋立方不敢推辞,仰头将三杯酒一饮而尽,这才与刘贺假面交谈。
“兄弟你放心,做哥哥的也不会白收你钱,你与我舅舅见面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错不了。
不过,话说,你这么急的见我舅舅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个……这个……”宋立方有些犯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怎么看不起哥哥我?”
宋立方看着刨根问底的刘贺。
见推脱不掉,就想着反正迟早要与刘贺的舅舅见面,到时候作为中间介绍人的刘贺也会知道。
倒不如现在告诉他,免得他多想,既得罪了人,再被他破坏掉那就不好了。
想明白后的宋立方,就将自家打算承包工程的事情一股脑的说给了刘贺,当让找护身符的事情宋立方并没有说。
谁成想刘贺听后,眼睛睁的圆大,不可思议道:“这是大生意啊,了不得了不得。”
刘贺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目光变得贪婪道:“这样,我那一万贯,你明天也不要送我了。
我舅舅呢,我依旧给你介绍,并且保证帮你把此事促成。
但是我就有一个要求!
我出人脉帮你们得到竞标资格,你们出钱。
我再以刚才你给我的那一万贯入股你们这个生意,我要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