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完颜珣身旁,看见脸色苍白的完颜珣,好奇问道:“大帅为何脸色如此之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完颜珣听到有人说话,这才从脑海中脱离出来,看着额布图格故意岔开话题道:“本王没什么事,不知大汗找本王所谓何事?”
额布图格闻言,并没有过多深究,面带憨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本汗找王爷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就是有点小事,想找王爷商议。”
“小事?”完颜珣面带微笑道:“那不知是何小事?”
额布图格搓了搓手心,回道:“王爷,你看这塔塔尔部的俘虏该如何处理?
现在这么看押着也不是个事。
现在正是水草丰茂之时,与其让其待着不动,还不如贵我两家分掉,好让他们安心放牧如何?”
“哈哈哈哈!”完颜珣看着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的额布图格,心中鄙夷不屑。
但面上依旧带笑道:“大汗说的也在理,不过此事非你我能做主的。
一切待禀明陛下之后,是杀是留,该如何分派,待陛下明言之后才能做决定。”
额布图格面带尴尬道:“礼亲做不了主?”
“做不了!”完颜珣伸手拍了拍额布图格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在我大金国私分俘虏是要杀头的。
若是几百人几千人,本王倒是做个主送与大汗也无事。
可这二十多万众,可不是你我这小身板能扛得住的。
大汗可明了?”
“略微明了,但没有完全明了!”
“明白了,但没有完全明白!大汗是想说这个意思吗?”
“礼亲王聪慧!”
“如果大汗不完全明白的话,可以上书陛下,让陛下给大汗说明白,大汗觉得怎么样?”
“咦!突然之间本汗又明白了!”
“这么说大汗懂了?”
“哈哈,懂了!懂了!”
“哈哈哈哈,懂了就好,懂了就好!”
……
明昌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在金军分兵控制了塔塔尔部以往的草场后,假代丙联队都统纳兰邦烈奉完颜珣帅令,亲率三千骑兵,北上追击塔塔尔败军。
塔塔尔察罕部首领察罕必纳,自於龙驹河战败之后,因为其当时离大营位置远,便成了塔塔尔六部中唯一一个逃脱的首领。
察罕必纳摆脱追兵之后,便一路向北逃窜,一边收拢溃兵。
逃亡至浯勒扎河(今蒙古国东方省北部之乌勒吉河)时,察罕必纳已经收拢六千余兵,至于其他人早已在茫茫草原上逃的不知所踪了。
明昌五年六月二十五日,逃至浯勒扎河的察罕必纳,还没好好歇息几天了,就被纳兰邦烈神兵天降般,堵在了浯勒扎河附近以前金国遗留的界壕中。
六月二十六日,在准备一天后,金军在纳兰邦烈的指挥下对界壕内的察罕必纳发起了强攻。
双方大战一个昼夜,最终金军斩首三千余人,俘虏三千多人。
纳兰邦烈为给於龙驹河岸战死的将士报仇雪恨,便将这三千余俘虏全部屠杀于浯勒扎河。
投降的察罕必纳更是被一心报仇的金军士兵,以木板夹其两侧之,以锯锯杀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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