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失,是以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二人今日非处死不可,但用火烧屋,非是上策,依我来看,不如从窗中引火进去,这厅子是由大理石建造,火势不至蔓延于外,否则大伙烧将起来,四邻赶来救火,咱们行踪泄露,反而不美。七尊者以为如何?”
广剑凉只想将娄虞二人尽快置于死地,湘东不是他的管辖,他也不理会当地百姓信徒如何,听着法子不错,便点头道:“五尊者此法甚妙,咱们这就准备灯油柴火,将这二人烧死,也算是大功一件。”李神医暗暗叫苦,心道厅内不少陈设都是自己重金求来的,这一把火进去,什么花瓶瓷器、名帖佳画必然全都无幸,可上司发话不敢不听,只得硬着头皮和小厮一起准备柴油木屑等易燃之物。
娄虞二人在屋中听得真切,此时情势危急,已容不得他想,娄之英运起真气,挺起双掌奋力向铁板拍去,只觉双手疼的发麻,铁板却连动也没动一下。广剑凉冷笑道:“小贼,除非你变做个小虫飞出窗户,否则这次可是在劫难逃了。”正说话间,李神医两人已拎着火油柴屑来到,张胜一声令下,李神医把牙一咬,将火油从窗中直泼进来。
娄之英将虞可娉一拉,两人仓促后退,回头见到屋角有个矮柜高约五尺,忙双双跃上,以免身上沾到火油,此刻广剑凉已点着了火把,荷荷怪笑扔进屋中,那火遇到柴油木屑一点即着,小小的厅里火光顿起,滚滚浓烟四散开来。
虞可娉素来急智,此时也已花容失色,娄之英道:“娉妹,但有一丝生机,我也救你出去!”苦苦思索破屋之策,见厅中烟雾弥漫,已看不到窗外情形,只怕未被烧死先被熏死了,一眼瞥到桌上的花瓶,心念一动,忙跳下矮柜,抄起瓶子把花拿出,再撕下身上衣衫,将瓶中清水尽都倒在衣上,二度跃上矮柜,只听啪嗒一声,一个长盒掉落在地,原来竟是鹤鸣观的宝塔,想是因衣服撕裂,跳起时收装不住,这才从身上滑落,宝塔虽是朱七绝宝藏的线索之一,但眼下生死攸关,哪里还顾得上去拾它,便任由搁在地上。娄之英将浸湿的衣衫撕成两截,和虞可娉一人一半捂住口鼻,以避烟熏。
此时大伙熊熊而燃,已烧到矮柜之下,屋中桌椅被烧得毕毕剥剥直响,听来十分可怖,虞可娉颤声道:“大哥,你我就要葬身于此了。”
娄之英适才脑中闪过了无数念头,又是追思往事,又是想法脱身,但此刻突然心中空明,只觉能和虞可娉死在一块,也并不怎么遗憾,接口道:“娉妹,咱们黄泉路上结伴而行,来生还做伴侣。”
虞可娉听他表明心迹,心中也很激动,点头道:“大哥,我有一事要和你说,其实……”
娄之英突然打断她的话头,伸手指道:“娉妹,你瞧那是什么?”
虞可娉顺着他手指望去,只见矮柜下不远处的火光里,有什么东西闪闪发亮,在红黄的火堆中白灿灿极其耀眼,脱口而出道:“是那宝塔!”
原来适才长盒跌落在地,火势蔓延过来,片刻便将木盒烧尽,只是宝塔却始终烧不坏烂,娄之英奇道:“那塔不过是金玉镶制,如何会烧不坏?且这光闪亮的出奇,当真古怪至极。”
虞可娉心念一动,道:“朱七绝的宝物,自然不同凡响。大哥,你说这物不仅火烧不烂,烧过后更显奇异,会不会有神兵利器之效?”
娄之英也隐约想到此处,这时死马当活马医,总好于束手待毙,他接过虞可娉那半截衣衫,与自己手里的合为一处,跃下了矮柜,不顾火烧将宝塔拾回,借着火光一看,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