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说,其实心里恨葛师兄至极!若说眼前有人会有害葛师兄之心,只怕第一个便是你罢。”
刘顺气的脖上脸上青筋直竖,怒道:“你说什么!好啊,王师弟,早先你就看我不服,今日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这笔账待会再算!”走到葛威面前,跪下道:“师父,你可要给我做主。”
葛威道:“烈儿,你不要捕风捉影,含血喷人,如此编排自己师兄,可有什么证据?”
王烈道:“师父,徒儿并非信口开河,这婚宴的酒席礼节,都是刘师兄一手安排操办。昨日我曾亲闻,刘师兄吩咐何管家,说敬茶高堂重要至极,半点也马虎不得,这些事他要亲自准备,要何管家先去睡了。何管家,你说可有此事?”
之前端递茶水的何管家哆哆嗦嗦地道:“老爷,确实……确实……是刘少爷昨天亲手操办的茶具。”
刘顺大急,忙道:“师父,敬茶高堂乃是习俗的重中之重,是以我才特地亲自准备,咦?咦?”他讲着讲着,眼睛落在那几碗茶杯之上,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没发觉任何异样,只听刘顺接着说道:“昨日我明明放了六盏白色品茗杯,怎地现在变成了银色的闻香杯了?”
众人听他言语胡乱,只道他做贼心虚,自行乱了,葛威也心存怀疑,斜眼看他不动声色。刘顺叫道:“师父,师父,我虽偶有恼怒葛师弟将我呼来喝去,但却从未有过害他之心!师父,我从小跟你长大,我的品性你最清楚,我又如何会去害他!如何会去害他!”
葛威见他有些神智失常,心中更是琢磨不定,眼光一扫,见众徒弟有一人蠢蠢欲动,便道:“叶丁,你有何话想说?”
叶丁定了定神,鼓起勇气站出来说道:“师父,我知道凶手是谁,不是刘师兄!”
葛威两眼圆睁,道:“你说是谁!”
叶丁一指人丛,道:“是他,是程道程师兄!”
程道脸色一变,道:“叶师弟,你胡说什么!”
叶丁大声道:“我没有胡说,我就是知道。我虽也和刘师兄不和,但不能眼见他屈死!我与你同屋住了四年,你有何事能逃过我的眼睛?那年你和城西豆腐张的女儿要好,后来葛师兄横刀夺爱,你早就怀恨在心了,只是一直隐忍不发,最近你听闻葛师兄将要娶亲,便按耐不住了。前些天门口的阿黄失踪,别人不知为何,你道我也不知?那是被你引到城外乱岗毒死的!昨天晚上,你连试我三次看我有没睡着,后来你干什么去了?你敢说不是到后厨下毒?师父,他蓄谋已久,弟子虽然隐约看在眼里,毕竟不敢轻易对外言说,没成想今日铸成大错,师父,你责罚弟子罢。”
程道性子颇为耿直,听叶丁逐一把自己拆穿,竟不狡辩隐瞒,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叶师弟,我早知你素来对我不满,哪想你竟躲在暗处窥我多年,看我有异也不告发,想必你也想让这畜生不得好死罢。哈哈,哈哈,不错!我是恨葛天鸣入骨,每天都想如何让他惨死。叫他无声无息逝去,那算便宜了他,我偏要在他大喜之日,让他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而亡!”
葛威气的浑身发抖,怒道:“好啊,好啊,养虎为患,真是养虎为患,我白教你了十余年,你竟害死我的亲儿!”
程道笑道:“你白教了我?哈哈,葛威,你到今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