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我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想和你谈一谈。”
“你才二十几岁,正是青春好年华,下半辈子,就想这么混吃等死活下去?”
“你对我的成见,我接受,但你对亲人的冷漠,是会让人寒心的”
.......
吴翠翠一改往日的火暴脾气,想要和朱大妹敞开心扉,痛快聊一场。
奈何朱大妹根本不买账。
她的话似的耳旁风,朱大妹左耳进右耳出,愣是不接招。
吴翠翠也没咄咄逼人,“你想说就算了,张氏,刘氏,咱们走。”
日子还长,她有足够的时间和朱大妹消耗。
朱大妹油盐不进。
她更是个倔脾气。
不把朱大妹一身臭毛病改过来,她当街表演倒立洗澡!
听到关门声后,朱大妹缓缓掀开眼皮,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屑地瞥了瞥嘴。
“死老太婆,我怎么活,用不着你管。”
“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你在哪儿。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呸,做梦去吧。”
出门后,刘氏再也忍不下去了,拉住吴翠翠的胳膊,“娘,朱大妹不识好人心,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张氏也跟着劝道:“大妹不懂事,娘您多体谅。”
两个儿媳妇深知吴翠翠的脾气,热脸贴了朱大妹的冷屁股,吴翠翠没当场发飙,已经不错了。
其实,不用张氏和刘氏宽慰,吴翠翠也没把朱大妹对她的不尊重放在心上。
越是难啃的骨头,她越感兴趣。
改造朱大妹一事,已被提上日程。
“咱们现在去看看老五吧。”吴翠翠道。
和朱大妹相比,朱老五的病情相较好办些。
小婉的医术值得信赖,吴翠翠把朱老五交给她,很是放心。
婆媳三人一进门,就看见朱老五光着白花花的腚,趴在炕上。
张氏和刘氏愕然,忙伸手捂住眼睛,仓皇逃跑。
“这这........这,小婉姑娘不是要给老五治病吗?怎么不让老五穿衣服?”
青天白日的,一个黄花闺女和赤条条的小伙子,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这还要让外人知道了,可就没婆家敢要小婉姑娘了。
张氏和刘氏没看清朱老五背上和腿上的银针,以为小婉在对朱老五干什么不入流的勾当。
俩人都是当嫂子的人,男女有别,各自跑回屋。
留下吴翠翠一个人,站在房门口。
朱老五十几岁,在小婉眼里,病人没有性别之分。
在吴翠翠眼里,朱老五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她完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坦荡地走进屋。
为了方便治疗,朱老五的后脑勺被剃光了,一根毛都不剩。
小婉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勺的淤血肿块上,另一只手捻着被中药浸泡过的银针,聚精会神地缓缓施针。
吴翠翠没有上前打扰,站在不远处,旁观着银针刺破头皮,拔出时,溅起一串黑红的血线。
小婉将捣碎的药草糊在流血的位置。
朱老五应该是吃了麻沸散,耷拉着眼皮,昏昏沉沉地睡着,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系统奖励宿主无菌纱布三包,消毒液两瓶,请宿主查收】
正当小婉苦恼没有包扎需要的干净布条时,吴翠翠送上三包无菌纱布。
小婉顿时眼前一亮,“翠翠,这又是系统的奖励?”
“是。”吴翠翠如实道。
小婉接过纱布,拆开外面一层塑料纸袋,“真羡慕你,穿越自带金手指。”
她也想体验一下开挂的感觉!
吴翠翠和小婉齐心协力,两人一起帮朱老五包扎好伤口。
麻沸散后劲大,朱老五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院中。
附近村子里的农妇们来卖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