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妹做好晚饭,一家人吃完饭。
刘氏和张氏分别领着大丫二丫和朱老五,兵分两路。
刘氏带着朱老五,去村子里买活鸡。
张氏带着大丫二丫,去山上摘山楂果子。
吴翠翠找个没人的角落,意念召唤出控制面板,取出十五两银子后,赶去吴家。
她本想吊吴老二夫妇两天,让俩人尝一尝抓心挠肝的滋味,这样更能长记性。
同时,也让二壮和三壮多在码头待几天,吃点苦头,去一去俩人身上的娇气。
但一想到吴老二在赌坊的欠债是借一赔十。
过了今天晚上,又要翻十倍。
她有点闲钱,但也不是冤大头。
能省点是点。
叫上吴老二夫妻俩,一同直奔镇上走去。
山路崎岖,吴翠翠日日都要走,两条腿都累细了,脚步比寻常人快些。
但吴老二夫妻俩脚步更快,风风火火往前走,没一会就和吴翠翠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
“大姐,你快点。”吴老二回头,皱眉催促道。
见儿子心切,吴老二夫妻步调极快,恨不得脚底踩上两个风火轮。
吴翠翠能理解俩人的心情,但她的体力不能理解。
一步一个大脚印,吴翠翠怀念出行有交通工具的日子。
山路崎岖,牲畜难行,只能靠人力,要不然,她早就买一头牛来拉车。
三人趁着天色还未全黑,赶到镇上,打听到码头的具体位置。
吴老二夫妇俩迫不及待赶去。
吴翠翠没有同行,而是转身进了赌坊。
看门的两个青年,正是和刘光头一起去朱家村要债的打手。
再一次看到吴翠翠,不禁瞪大眼睛。
他们一眼就认出吴翠翠。
要怪就怪上一次见面,吴翠翠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想不记得都难。
赌坊内,人声鼎沸,吵的吴翠翠耳朵疼。
她放眼望去,宽敞的屋内,摆放着十几张桌子,牌九、骰子、比大小、四色牌.......
各种赌法应有尽有。
每张桌子前,都围着黑压压的人。
吴翠翠扫了一眼,一屋子男人,除了她,就只有二楼叼着烟袋的老板是女人。
刘光头手握着杀猪刀,双手交叠,恭敬站在女老板身后,门口的小弟跑到他身边,低声禀告他吴翠翠来了。
“她来干什么?”刘光头诧异问道。
赌坊这种那个地方,不是她这个村妇该来的!
小弟摇了摇头,“不知道。”
刘光头思索两秒,弯腰,在女老板身前小声交代了句什么。
女老板吐了口烟,缓缓挑了下眼皮,“去吧。”
“是。”
刘光头颔首退下。
吴翠翠手里提着布袋子,里面装着银两,来到柜台,正和账房先生商量,能不能请掌柜的下来见一面时。
“喂,姓吴的!”刘光头从她身后走来。
俩人之前打过照面,面前算是熟人。
吴翠翠礼貌地笑了笑,“我是来赎人的,能不能通传一声,我想见你们老板。”
刘光头搓了搓没毛的脑袋,邪笑道:“我们老板可没时间见你。”
他是女老板的左膀右臂。
在赌坊内外,说句话,没人敢不听。
“赎人和我说就行。”
刘光头语气轻蔑,一把夺过吴翠翠手里的布袋子,丢给账房清点数额。
“赎吴老二两个儿子?”
“是。”吴翠翠如实道。
“十五两银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刘光头不在乎钱,更好奇吴翠翠为何要帮吴老二,“之前,你不是说和吴老二撇清关系吗?怎么又拿钱帮他赎儿子了?”
吴翠翠没有细说,含糊答道:“我不白帮吴老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