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必须要查出来的,只有把凶手查出来了才能还阿辉一个清白。
阿辉的病他已经知道了,可他宁愿阿辉病死,也不愿阿辉背上这个骂名!
南今说:“如果黑五知道了,八成会怪我耽误他赚钱了,去查凶手是危险,可高风险才会有高利润,黑五他挣的不就是这份钱吗。”
“所以呢?”霍云寂眯着眼睛问。
“什么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得再找他查查?”
南今还是摇摇头,“不要。”
霍云寂说:“你在你男人面前这么毫不掩饰的关心其他男人,你也不怕自己男人吃醋。”
南今闻言抬头看向霍云寂,笑着说:“黑五他才十几岁,人家还是个孩子。”
霍云寂说:“也不小了,十五岁了。”
南今特别无语,可想到了什么,她小脸一红,“你是谁男人啊!”
她说着话就想挣脱开霍云寂的怀抱,霍云寂却抱的更紧了,满眼宠溺的说:
“当然是你的男人,我要说自己是其他女人的男人,你愿意?”
南今挣脱了一下,“你都没表白过,谁承认啊!”
霍云寂闻言笑了,“你是在怪我没表白?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喜欢你了?就差把我爱南今几个字刻在额头上了。”
南今刚要说什么,却被霍云寂抢了话,
“南今,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到……无法用语言形容,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霍云寂突然来了这么一段儿,南今知道这表白他压根就没准备,所以只能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应付!
哪里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是他明明还没有酝酿好语言。
可没准备的表白显得更加有诚意,因为霍云寂的眼睛会说话,胜过千言万语。
南今这次倒是想都没想就说:
“确定要让我做你女朋友?我可不太好伺候,我不会做饭。”
“我做。”
“我也不爱叠衣服,更别说洗衣服晾衣服了。”
“我叠,我洗,我晾。”
“我还不爱拖地。”
“我拖。”
南今闻言唇角止不住的上扬,“我还受不得委屈,受欺负了会打人。”
霍云寂说:“我不欺负你,我宠着你,惯着你。”
南今问,“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
“能!”
霍云寂说完问,“现在答应了吗?”
南今说:“暂时答应,先给你几个月的考察期,不行就分。”
霍云寂闻言突然就堵住了南今的嘴,狠狠亲了她一下。
南今吃痛的拍了霍云寂一巴掌,“你干嘛啊,疼了。”
霍云寂说:“惩罚,以后咱们只有和没有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