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上,刘建冷嘲热讽,
“真是没想到啊,有一天你竟然会落在我手上,呵呵。”
南今皱着眉头,满脑子都是霍云寂的事,没搭理刘建。
刘建叨叨个不停,
“你不是向来诡计多端吗,这次还想怎么逃脱法网啊?”
“我就跟你透个底,这次霍云寂肯定得判死刑了,听说你们两个特别恩爱,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殉情!我要是你我肯定也不活了,活着没意思啊,呵呵!”
南今一个冷眼杀过去,“你要是想死,现在就可以跟我说!”
刘建满脸不屑,“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南今啊南今,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年纪也不大,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嚣张啊?嗯?”
不等南今说话,刘建又说,
“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不就是霍云寂吗?!呵呵,说实话我对霍云寂并没什么意见,以前我还很崇拜他呢,那么英俊帅气那么有本事!啧啧,真是可惜了!我现在就为他感到不值得,因为你个小贱人去杀人太不值了!要说你是个灾星,那霍云寂就是……蠢货!哈哈哈……”
南今眉心一紧,一把掐住了刘建的脖子!
“啊,你!咳!呜——”刘建顷刻间就说不出话来,因为呼吸不畅,脸色涨的黑红。
南今明显很是用力,仿佛想掐死刘建!
警车上还有另外两名景查,一个在开车,一个坐在副驾。
坐在副驾的景查见状眼睛一瞪,立马慌了,赶紧掏出手木仓,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赶紧松手啊,要不然我开木仓了!”
正在开车的景查也吓的不轻,捂着方向盘的手都是颤抖的,
“南今你这是袭警!你赶紧松手我们所长,要不然我们真开木仓了!”
南今眯着眼睛不屑的看过去,满眼冷漠,一点儿怕意都没有。
她轻启薄唇,“信不信,不等你开枪我就已经掐断了他的脖子!”
年轻景查吓的不轻,正要开口说话,手里的木仓突然飞走了。
南今一手掐着刘建,一手拿着木仓指着小民警,满脸轻嘲,
“你想杀我,还嫩了点儿!”
小民警一脸的不敢相信,南今的动作也太快了,手里的木仓是怎么被抢走的都不知道。
前面开车的景查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中间。
不过不等他掏出手木仓南今就冷哼一声,先把木仓丢给坐在副驾的景查,然后松开刘建,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只想安静一会儿,你们最好别招惹我!不是我说大话,就凭你们还没本事要我的命!要是不想死就老实点!”
南今说完又看向刘建,“尤其是你!闭上你的臭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直接掐死你!你是史珍香的人,我本来就烦你,你不嘚瑟我都想揍你,你要是再嘚瑟嘚瑟,保不齐我就直接杀了你!”
“你……你……”刘建摸着自己的脖子,惶恐不安。
南今挑眉,冷哼一声,“不信?”
刘建的嘴唇动了动,“没、没不信!”
南今瞥了他一眼,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扭头看向窗外,眉头皱起,看上去心事重重。
她当然不是在为刚才的事情发愁,她是在愁霍云寂!
他可是堂堂霍爷,现如今连刘建这种小罗罗都敢骂他是蠢货了!
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车厢内其余三人看南今不搭理他么了,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两个小民警警惕的看了眼南今,没敢说话,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刘建怒火滔天,却敢怒不敢言,他摸着自己的脖子,胆战心惊的看着南今,心有余悸。
南今刚才明显不是在秀演技,她玩木仓的灵敏度,吓人!
她刚才的眼神和动作,更加吓人!
刘建感触最深,南今刚才好像真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