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脱了裤子睡觉会舒服一点儿。”
霍云寂说的直白,“你想让我把裤子脱了?”
“啊?不是……是的……我……呵呵呵呵,我就是为了方便给你施针。”
霍云寂的眸子深沉了几分,“你施针在头部,跟我脱不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南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尴尬的想挠墙。
尤其是对上霍云寂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她更加紧张,大脑短暂失灵,小声嘟囔道,“让你脱你就脱,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啊,我又不会害你。”
霍云寂好不容易泄下去的火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撩起来了,他的眼神开始变的炙热,声音暗沉,“……你确定让我脱?裤子里面只剩一件。”
一件什么?
内……!
南今顿时不自在了。
霍云寂又说,“你让我脱裤子,到底想看我的什么?是想看里面的衣服还是我?”
“闭嘴!”南今奶凶奶凶的打断了他的话,脸火辣辣的烫,“你的思想怎么这么污?!我就是想让你睡觉的时候舒服一点儿而已!你闭上眼睛休息会儿,我去洗洗手回来给你扎针。”
南今说完一溜烟的跑去了卫生间。
照照镜子,小脸通红。
南今皱皱眉头,在心里暗骂,霍云寂个王八蛋,扰她清修!
骂完霍云寂骂自己,都已经立地成佛清修好多年了,竟然还能被男人三言两语给撩到,境界实在太低!
得罚!罚自己三天不吃肉!
南今从卫生间出来,霍云寂已经喝完两瓶冰水了。
南今一脸严肃的说:“躺好,扎针。”
霍云寂问,“裤子还用不用脱?”
南今:“……”脱个鬼啊!
“闭上眼睛,保持安静!别影响我发挥!”她拿着明晃晃的银针凶巴巴的说。
霍云寂眯着眸子看着她,想了想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南今内心警铃大震,刚建立起的心理防备瞬间轰塌,典型的做贼心虚。
她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眨巴眨巴眼睛,尬笑,撒谎,“没有啊!”
霍云寂又盯着她看了半晌,看的出来,她肯定有事儿瞒着他,至于是什么事儿……他不在乎!
反正不管她有什么贼心,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南今看霍云寂缓缓闭上了眼睛才暗暗做了个深呼吸。
自己毁了他下半身这事儿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啊!
这可比挖个墙角的仇大多了!
她稳住心神后,赶紧拿出银针给他施针,他睡着了她就不用再管理表情了。
晚上九点半,霍云寂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南今的视线顺着他的眼睛往下移,划过他的鼻梁,嘴唇和下巴,又略过胸膛,最终停在某处。
这地方治不好,终究是个祸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