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自己的感觉很不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叫人头疼。
“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南今好奇,“谁啊?”
霍云寂握着的方向盘的那只手用力了几分,“慕知谦!”
南今懵,“我什么时候提慕教授了?”
霍云寂一脸的烦闷,“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能提他,也不能想他!”
南今更懵了,“我没提他,也没想他啊!”
霍云寂闻言心气儿顺了几分,“那你怕谁误会?”
南今说:“你女朋友啊,万一你女朋友吃醋了怎么办?”
霍云寂反问,“谁告你我有女朋友的?”
南今总不能说今天刚猜出来的,正要开口,又听霍云寂说:“我没有女朋友!”
南今:“……”那他怎么挖的任古琦的墙角?
难道是没挖成功?不对,要是没挖成功任古琦就不至于那么气了!
那就应该是挖成功了却还没有追上!
南今又说:“我想说的是你喜欢的人,这么重要的宴会,你喜欢的人看到我当你的女伴,会不高兴吧?”
霍云寂扭头看向南今,盯着她看了半天才说:“她不会吃醋!”
没人傻到吃自己的醋!
南今点点头,还真有喜欢的人啊,那为什么不让她去当他女伴?
不懂就要问,南今问道,“为什么非得是我,让你喜欢的人当你女伴不行吗?”
霍云寂又瞥了她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凶人,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要是不想去就提前说,没人求着你去!”
南今嘴角一抽,闭上嘴巴不说话了,看情况应该是他去求人家,人家不愿意去!
明天苏萌萌会去,所以她也必须得去!
唉,只能自认倒霉了!
霍云寂看自己把天给聊死了,又是一阵懊恼,自己其实挺喜欢听她叽叽喳喳的。
还想让她张嘴继续叽喳,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求她张嘴?面子上磨不过去,就这么算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的到了天阁。
南今想当然的就以为霍云寂是让给她扎针的,一进屋就轻车熟路的取下背包,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准备给霍云寂扎针,
“你是坐沙发上还是躺床上?”
霍云寂抬头看她,“干什么?!”
南今说:“扎针啊!”
霍云寂蹙眉,像他这种长期缺少睡眠的人最喜欢的就是睡觉了,可他现在竟然一点儿都不想睡,睡觉就是浪费时间,他舍不得睡,他宁愿趁着这个时间多看南今一眼。
可是如果不扎针他又找不到让南今留在身边的理由,正在想着,墙上的时钟‘叮’的一声响,时针和分针同时指向十二点。
霍云寂从没像现在这么喜欢过这个钟表,他很欣赏的多看了它一眼。
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南今,“午饭时间到了,先吃午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