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寂对上她那一双干净的大眼睛,心又是一软,明明气儿已经消了,可嘴巴却不饶人,
“世界那么大,认识你,真是我三生不幸!”
他说着的移开视线,点了根香烟。
南今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他说的无心,就讨好道,
“你真不用这么悲观,昨晚我都说了,跟我做朋友好处多多,保证你不吃亏!”
“呵!”某人冷嘲。
南今说:“你别不信啊,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看你黑眼圈这么重,是不是昨晚没睡觉?我陪你睡一会儿怎么样?”
霍云寂的心脏猛的咯噔了一下,明知道她说的陪他睡不是那个意思,却还是让他心跳加速,喉结发紧。
不敢多想,低头狠狠抽了一口香烟。
南今歪着脑袋看他,“怎么了?不想睡啊?”
霍云寂冷声,“闭嘴!”
话落又抽了几口香烟才降下中间的挡板,对元文说:“去天阁!”
南今跟着霍云寂去了天阁,本来是真心实意的想弥补他的,可是到了地方,看到那床上深蓝色的四件套,她又是一阵紧张。
这要是再被人拉到床上抱着睡一夜可怎么办?!
她想了想问,“上次在这里我给你看病,施针之后你还睡不沉,是做噩梦了吗?”
霍云寂微微蹙了下眉头,“怎么?”
南今赶紧解释说:“我就是想了解你的病情。”
霍云寂看着她沉默了几秒钟,‘嗯’了一声。
虽然早就猜到了,南今还是有几分惊讶,这人做的噩梦到底有多可怕啊,可怕到连他的银针都压制不住!
“如果我再做噩梦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你就叫元文进来,他就在门口站着,我已经交代过了。”霍云寂突然说。
南今赶紧点头,又说:“要不今天你别躺下了,去客厅沙发上吧?”
她说完又替自己解释,“你坐沙发上方便我给你按摩。”
霍云寂狐疑的盯着她了几秒钟,也没多想,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南今洗了手,给霍云寂按摩,然后才施针。
霍云寂又沉沉的睡了去,这次比起上次来安静了许多。
南今看了一眼时间,上午九点整,不知道他会睡到几点,她就远远的坐着,不敢距离他太近,生怕他又抽风把自己扯到床上去。
她安静的盯着霍云寂看。
霍云寂双眸紧闭,呼吸均匀,看来今天没做噩梦。
单看他这睡姿,很像一个规规矩矩的人,不知道脾气为什么会这么臭!
但凡他的脾气能稍稍好点儿,绝对能称的上君子,绅士!
反正不会是个坏人!
南今突然又想到了某些事儿,赶紧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元文不会进来,她就鬼鬼祟祟的走到霍云寂身边。
看着霍云寂小声念叨,
“接下来我要做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但绝对不是为了非礼你,我是为了给你扎针,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关乎到你下半身的幸福,可能有点儿疼,但是你忍忍就过去了!”
她说着看了一眼霍云寂的皮带,闭上眼睛,摸上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