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任古琦一听不愿意了,“卧槽,你特么不想走也得走,这儿不欢迎你,赶紧滚滚滚!”
霍云寂还没来得及怼他,徐漠又发出了天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霍云寂抿了抿唇,他总不能去怼徐漠,黑着一张脸很不高兴的说:
“这儿有疯狗,会乱咬人,我怕它咬你!”
徐漠蹙着眉头盯着霍云寂看了一会儿,没再说话。
任古琦要气炸了,张嘴就要骂人,却被慕知谦拦住,“南今还没吃药,你去倒杯温水给我,我上楼喂她吃药。”
任古琦窝火的瞪了霍云寂一眼,转身倒水去了。
慕知谦上楼,徐漠跟上,霍云寂也鬼使神差的上了楼。
任古琦端着水杯最后进来,正要给慕知谦,徐漠却把水杯接走了,“我来喂她!”
“你……”任古琦要火。
慕知谦拉了拉他的手腕,“小点儿声音,别打搅她休息。”
任古琦气冲冲的走到窗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抖着双腿,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这月老当的实在说太憋屈了,当事人完全不配合。
南今还昏迷着,徐漠给她喂药,却怎么也喂不进去,她压根不咽,药水全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徐漠和慕知谦拧着眉站在床的两侧,一个端着药碗喂药,一个拿着纸巾给她擦嘴角。
霍云寂不远不近的站着,看南今吃不下药,心烦气躁,恨不能现在就走过去掐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把那药全灌她肚子里去!
“一直不咽可怎么办?”徐漠说。
慕知谦也发愁,盯着南今看了会儿说道,“我打电话问问医生。”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两分钟后挂断,对徐漠说:“医生说她这个时候吃不下药正常,给她打过营养针了没事儿,如果能吃点药会好的更快,实在吃不了就算了。”
徐漠闻言这才放弃。
天黑了,晚上如何安排睡觉又成了问题。
南今睡在主卧,主卧是慕知谦的房间,正常情况下慕知谦肯定也会去主卧休息,霍云寂一想到他们要睡在一间房就起火,想动手打人!
所以天一黑他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狠狠瞪着慕知谦,那眼神恨不能将慕知谦刺穿,当场刺死!
慕知谦明知道霍云寂在瞪他,却没做任何反应,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喝茶。
任古琦和徐漠也在,就是谁都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任古琦嘟囔了一句,
“知谦,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屋睡觉去吧。”
霍云寂立马警惕起来,回屋?
回哪个屋?
肯定是有南今的那间屋!
他夹着香烟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几分,死死盯着慕知谦,他想好了,只要慕知谦敢当着他的面去主卧睡觉,他绝对让他活不过今晚!
他连打死慕知谦的理由都想好了,男女朋友怎么了?男女朋友也应该互相尊重,不能趁人之危!
南今现在昏迷着,慕知谦敢去与她同床共枕就是占便宜,就是趁人之危!
他有足够的理由弄死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