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出了已故的三名猎人。
三人中只有一个强化系猎人,是在近期失去了联络。
碧尤小手一敲键盘,调出了这个强化系猎人最后一次执行的任务——是一个保镖护卫的任务。雇主的身份保密。
显示是保密而已。
碧尤很快将其破解,发现竟与卡金王国的灰郭肉王族有关,似乎是某个王妃私下里发出的任务……
很快这个王妃本人引起了碧尤的注意。
因为网络上有关这个王妃的记录和资料,有被认为清理、屏蔽的迹象,常规的手段很难再查到,就连去年王妃麻雀飞入灰郭肉王宫的婚礼新闻,网络流传的她与纳斯比国王的合照都被删个一干二净。
这个女人私下发布任务找了猎人协会的猎人当保镖,然后现在她已经人间蒸发,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卡金官方尽力消除……
电梯门打开,空空荡荡的大堂里,只有零星几个在交流经验的武斗家。
碧尤走出酒店,心道:「景旸让银达看到的猎人执照,就是给那位王妃当保镖的猎人死后丢失的那一张?那么景旸的真实身份……」
联想到这两天在仙水山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天空大师格罗=灰郭肉留下的念兽走投无路之下寄宿在了景旸的身上,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与那王妃有关?」
「看景旸的年纪,肯定不是情人。那么,他是那王妃的私生子?」
「而他心脏中的诡异死念,是王妃死后留下的?」
「这就跟他所说的心脏变成这个样子是在母亲去世之后的事情对得上了……」
「唯一难以解释的就只剩下,为什么一个母亲死后留下的执念,会给自己孩子的身体留下如此难以预料的隐患了。」
「难道是因为生前的遭遇,让她后悔,甚至怨恨起这个孩子……可死后之念,除非是生前施加,在死后因执念而强化、固化的例子,才会有相对复杂的机制;濒死之际临时迸发而残留的念,往往‘目的’都很纯粹,机制并不会太过复杂……」
「景旸心脏的念却混乱又复杂,非常不稳定,既不像是他母亲生前给他施加死后得到强化的,也不像是濒死时执念迸发形成的……」
「反倒更像是多种不可复制的因素在极难复现的巧合中碰撞临时凑成了这么一个结果。」
走在路上,碧尤不知不觉化作死鱼眼,“啊,一不小心就顺着分析了下去,赶紧在打白工……”
她抬手具现化出手机,还是网上冲浪比较放松。
……
「也不算毫无收获吧。」
酒店房间里,景旸盘腿在沙发上沉吟,「兔医生既然说我心脏的念,成分过于复杂,至少有三四种……哪来的三四种?我那干娘临死前的执念,还有呢,婴儿本身的求生欲?还有呢?哥们我穿越而来时附带的……某种能量?」
经典的随着穿越而来的神秘而未知的能量,入乡随俗之后化作了奇特的念,东拼西凑之下最终变成现在这个鬼东西,附着在了哥们的心脏里?
既然与穿越这种吊事有关,估摸着不会随随便便反噬,弄死自己这个穿越者吧?
景旸咂咂嘴,摸了摸心口。
另一只微凉的小手按在他的手上。
景旸抬眼,与小滴视线碰上,眼镜片后淡紫色的双瞳静静地看着自己。
“我没事。”
景旸安慰道,“最迟今年……哦,明年初,1月份,咱们猎人协会总部走一趟。”
“一起拿个猎人执照,顺便把这病给瞧了,怎么样?”他笑着问。
“嗯。”小滴点点头。
“来,抱抱。”景旸张开双臂,“现在我真能算病人了吧?”
小滴张开双手,“我抱你吧。”
景旸理解了她的逻辑——既然你是病人,那就该我关心你,所以是我抱你安慰你才对吧?
景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