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摸着。哪个女人,一只手轻轻放抚摸着自己男人的后背,然后又抬手放在他的头发上,轻轻的抚摸着,
另外一只手放在挺着的大肚子上,
一只手护着自己的娃,一只手护着自己的男人。
某一刻。
躺在床架上的白洛嘴角掀起,她虚搂着怀抱忽然充实起来,她能感受到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就在她的怀里,
她能够感受得到,他是蜷缩着的,
那个男人,
将头枕在她的腿上,那个男人,闭着眼。
那个男人嘴角微微掀起。
这一刻,不同时间,相同的地点,两人跨越时间,相逢了。
“白洛........”
陈凡低语,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布满灰尘的床单上,
..........
陈青璇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破败的一切,她看着门口被陈凡扶起来的那个只剩下小半个身躯,早已经蜕色看不出来原来色彩的小木马,两只翅膀已经完全断裂,她心中微微颤抖,
脑海里的记忆被勾起,曾经,她就坐在小木马上,呆呆的看着大门,等待着陈凡回来。
“呼!”
陈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再次回到了大厅,
在大厅靠窗的位置,是一个弹坑,弹坑里也长满了杂草,曾经留于弹坑的鲜血让得这些杂草长得十分旺盛,
曾经这个弹坑里,躺着他的兄弟朱荣明。
当初他明明可以选择逃走,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但是只是因为陈凡的一句不允许白洛出任何事情,
他就带着几十个兄弟,用命去填,用命去守护,用命去践行自己的忠诚。
最后,爆炸声响起,几颗手榴弹密集的爆炸,窗口的坑又深了几厘米,夜叉完全消失,甚至连碎肉都没有留下几块,
只有一只断臂紧紧握住的冲锋枪,
证明了他曾经来过这个世界上..........
还有那个地下工厂的那些孩子,
他们在看见夜叉的时候,他们亲热的喊夜叉叔叔。
也许他们的记忆里,也保留着夜叉在这个世界上来过的痕迹,
也许有一天,当他们长大成人,
当他们各奔东西,当他们体会过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的时候,
他们可能会忽然想起,
小时候,在那个地下室里,
有一个叫夜叉的叔叔和陈凡叔叔来看他们的时候,手中总是带着很多零食和玩具。
夜叉!
朱荣明...........
我的兄弟。
他转头看向旁边,在弹坑的旁边,他记得,哪里还躺着另外一个男人,响箭。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地下室之中,
一根木桩下,一根暗红色的绳索系在木桩上,木桩上是一根绳子,绳子上是一个项圈,项圈上全是明晃晃的钢针。
在项圈上,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就好像一只狗一样被绑着,
他跪在地上,四肢诡异的扭曲着,显然是早已经被非人的手段打断,
当时他看着那副的场景,他的心中一股怒火从心里升起,疯狂的升腾,翻滚,冲上天灵盖,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连着太阳穴上的几根青筋在不断的抽动,瞳孔可怕的抽缩着,
他本该是最优秀的战士,不怕死,不怕牺牲,
面对枪口的时候,他能说出不怕死三个字,
是他们争分夺秒,和毒贩殊死搏斗捍卫一线。是他们勇往直前,面对刀口和枪口毫不退缩。
他即使是死,只要死得有价值,即使死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他却是被当成狗一般拴在了这根柱子上受尽折磨,仇恨和愤怒像怪兽一样将他的心吞噬,他全身的血液像沸腾的热水,带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