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村雨就够了!”楚子航清冽的声音从前排传来。
“师兄,你这样就有点扎心了,我好不容易送你个礼物你怎么能不收呢。”路明非装作心痛的样子说道。
“以你现在的实力高强度作战的话,你那把刀可能会跟不上战斗的强度。”诺丁说。
楚子航看着后视镜,语气简洁。“我用习惯了。”
“啊嘞?诺丁给他一比一还原,上面有什么给他加什么,连纹路都要一模一样。”
“嗯,没问题……”坐在楚子航身后的诺丁点了点头。
楚子航张了张还想要说点什么,副驾驶的老唐拍了拍他的肩膀,“收着吧,明明的一片心意。”
楚子航沉默,过了好一会点了点头。
“我的呢,我的呢?”路明非旁边的芬格尔急切的看着他。
“呃……我又不知道你来啊……又没给你准备,但凡你提前发个信息啊。”
“随便什么都行,我这个人不挑的。”
“你还真是没下限。”路明非无语的吐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下限是负数,这种有良心的词语跟我芬格尔没有关系。”芬格尔得意的一笑。
“你还是真有自知之明啊,呐。”路明非拍了拍诺丁的座位。
“什么事?”诺丁皱眉。
“给他在做一把匕首!”路明非说。
“嗯!”诺丁应了一声,又继续闭目养神。
“师弟,你要是个女的我都要以身相许了。”芬格尔矫揉造作的声音让路明非极其恶心。
“你快拉倒吧,我要是女的我也看不上你啊……”路明非看着芬格尔浓密的络腮胡,身体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
“统计一下晚上吃烤串谁去,举手。”瞬间车厢里众人的手如同雨后的春笋一下冒了出来,芬格尔这货要不是最后排不好伸腿,他恨不得双腿双脚都举起来。
老唐扫视了车厢一眼,“好,先回住的地方收拾收拾,然后就出发。”
“谁请客?”芬格尔举手发问。
“你请!”老唐没好气的说。
“哎呀,身体略微有些不适,我可能今天不能陪各位兄弟们了。”芬格尔魁梧的身体蜷缩在后座上,装模作样的哀嚎着。
车厢里众人额头一道道黑线划过。
夕阳的光沿着车的轮廓从两旁迅速蔓延,透过玻璃将车里的所有人所拥抱,商务车依然沿着平整的道路飞驰着,驶向这新的开始。
………
路明非一行几人在路边找了个人比较多的烧烤店,走了进去。
“老板!六个人,先考六十串羊肉串,三十串鸡肉串,再来三十牛板筋。”路明非进门喊道。
“欸,好嘞!”一个面容有些富态的中年人应声。
“坐里面坐外面?”路明非问。
“外面吧!外面凉快。”老唐说道。
一阵清凉的秋风吹过,微有些凉意。望着高高挂在空中的秋月,月光顺着视线散落在身上,秋意弥漫。
风一起,那大街小巷的银杏树,就像灯一样刷的一下被点亮了,一片黄色。
秋风吹过,树叶扑朔朔的落下,地上满是落叶,像是铺了一层厚厚的金毯。
“几位喝点什么?”中年人拿着菜单站到几人的身后。
芬格尔站起身来点了点人数,然后豪气云干的说:“要十二箱啤酒,踩一箱喝一箱。”
“呦,您华夏语说的真好,在这边生活了很多年了吧。”中年人看着金发碧眼的芬格尔说道。
“没有,没有,我也是前一天刚到中国,比较向往中国的酒文化,所以了解的多了,这个语言也就跟着蹭蹭的往上涨。”
“那您看的关于酒文化的书比字典还有用,您在多了解了解文言文也不在话下了。”中年人打趣道。
“咱啤酒凉的可能没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