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难道你不知道我今年又被降级了?”芬格尔震惊了。
“又降级了!”古德里安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造孽啊,自己怎么能摊上这个学生,自己何时能评上终身教授。
古德里安抚额的的对着路明非招了招手,“明非这是你师兄,这是我的学生,学院唯一的F级败狗,每年都能让校董会给他设置一个新评级。”
然后又对着芬格尔说到,“这是路明非,学院里现有的也是唯一的S级新生,我是他的临时导师。”
“哎呦师弟,猿粪啊,没想到咱们不光一个宿舍,还是一个师门下啊!这叫什么!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等会师兄请你喝啤酒。
“呃…师兄,不用你请我了,我请你吧。”说着路明非将蛇皮袋子解开,一瓶一瓶的将袋子里的酒摆到桌子上,很快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伏特加。
芬格尔眼角疯狂的抽搐,“这…这是从哪弄来的?”
“我不是去俄罗斯招生,那的人比较热情,走的时候非得让带着,我就拿回来权当给明非的礼物。”古德里安教授将手里从食堂打的饭菜,放到桌上。
芬格尔深吸了一口气,“哪有老师给学生送酒当礼物的?”
“这不就有了?许你创造历史,降为历史最低,就不能老师给学生带酒?”
路明非在一旁看着两个活宝拌嘴,抚了抚额对未来的大学生活感觉非常灰暗。
正在路明非胡思乱想之际,芬格尔拉着路明非坐下,递给他一瓶开口的伏特加。
“来来来,喝,师弟这第一瓶酒师兄敬你,给你接风洗尘!”
路明非拿着一整瓶伏特加有点凌乱,他没喝过伏特加也知道这玩意度数高,战斗民族喝的玩意度数再低能低到哪去?
“干喝呀?”
“有菜,就着菜喝。”
“不是,我记得不是往里面放可乐喝吗?”
“娘们才喝那个呢,那些调酒师往里面放一盎司酒,也就是30毫升,剩下的都放可乐和冰块,那有啥意思。”芬格尔大口的啃着肘子,手里还拿着一瓶灰雁伏特加,含糊不清的说道。
“芬格尔别的不说,对酒这方面我还是比较认可你的。”古德里安教授眉开眼笑的说道。
“那行吧…”路明非皱着眉头喝了一大口,酒液如一团火焰从喉咙滑到肠胃里。
“呼~”路明非长舒了一口气。
“痛快吧!”芬格尔的眉毛向上挑着,做着搞怪的表情。
“爽……”说着路明非把芬格尔面前的肘子抢了过来。
“你怎么还能抢食呢!!”芬格尔和路明非一边抢着肘子一边喝着酒。
时不时的古德里安教授,还用刀叉从他俩手里抢一块肉。
瓶中的酒液不断的下降着,师生三人的热情不断的高涨着。
……
其实路明非的体质已经可以免疫酒精这种东西,但是喝酒怎么能开挂呢?
酒是一个让人身体痛苦,灵魂释放的东西。
清晨的一缕阳光刺破黑夜,照射在趴在桌前的三人,桌子上的酒瓶一堆,有满的,有空的,有起开以后只喝了半瓶的,桌子上酒液横流,较为封闭的宿舍里发酵着酒精的气味,伏特加和其他的酒不一样,经过多次蒸馏以后,得到的只是纯粹的酒液,没有特别的香气,只是辛辣,所以这也是战斗民族冬季最好的取暖材料,上劲快呀。
路明非宿醉醒来,胃里的涌动,五脏六腑的火烧火燎,都让人对此前的豪饮后悔不已。
如果此刻再放杯酒在路明非眼前,绝不是昨夜的一饮而尽,而是把肠子、腰子、五脏六腑,一股脑儿的都给吐个干净。然而,清醒片刻,想起那压在心头许久的话,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