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耽误我上课,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考试,我觉得这样不好。”
姜予以给路霄峥使了个眼色,带着他直接进了审讯室。
两人合作好几年了,路霄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进去,把椅子一放,冷冷的看着他。
通常遇到这种嫌疑人,他们会先把人晾一晾,但跨市抓回来,车上几个小时已经足够晾他了,姜予以的意思,显然是想趁胜追击,一举打垮他的心理防线。
周汪洋坐的很端正。
审讯室的椅子都是特制的,用当地话来说,很瓢,稍微一晃就能散架那种,又没有扶手,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本能的叉开腿,保持平衡,但是他却坐的异常端正,手还放在膝盖上,反而显得刻意了。
路霄峥开门见山:“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他道,“不知道。”
路霄峥道:“两年之前干过啥事儿,这么快就忘了?”
他道,“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事。”
路霄峥道:“你跟赵余是什么关系?”
周汪洋道:“邻居,同学,在高中时还来往过一段时间,后来她妈妈不同意,就分手了。”
一听这个回答,就是提前想好的,路肖峥道:“什么时候分手的?”
周汪洋垂下眼,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们是高二才在一起的,但是没几天,我送她回家时,被她妈妈看到了,她妈妈骂的很难听,我看小余哭的厉害,就说分手,然后就走了,但其实,我们后来还一直在一起,只是避着她妈妈,我们还约好一起上济大,但是后来,没想到,她就不告而别了。”
他抬起眼睛,看着他:“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路霄峥眯了眯眼。这小子智商挺高啊,很敢玩儿,他以为他会说早就分手了,毕竟他们明面上的分手时间,是在上高三之前,没想到他答的这么“实在”。
路霄峥道:“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报到之前。”周汪洋道:“我约她去济市玩玩,想先熟悉熟悉环境,但是后来她想吃哈根达斯,我没给她买,我们就吵了起来,她骂我穷逼,赌气走了,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才没有追……后来她给我发消息,说让彼此都再想想。从那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
他眼圈都红了,很快掉下泪来:“我起先还一直给她发消息,她一直没有回我,后来我才死心了,心想就这么算了吧。”
路霄峥道:“她考上济大没去上学,你觉得这挺正常?”
“我不知道,”周汪洋道:“她家里那个情况,不上也正常,我没多想,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微信。”
路霄峥叫人拿进证物袋,打开他微信,对方的消息果然停留在那一条,前面还有什么,连哈根达斯都不舍得买,如何如何的,而之后,他还发了不少条。与他说的就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