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扯了吧？我们粉丝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条款存在……”孙思汶一把拿过合约，细细地看了看。
突然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了一声：“糟了！”
贺煕茵还没问，她已经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个群聊。
“果然果然，群里已经炸了……”孙思汶想也不想，立马要在群里说话。
“怎么了？”贺煕茵问。
“群里已经开始闹了，粉丝得到消息，说梦影流丹在剧开播之前，借故和李禹溪单方面撕毁合约了，现在李禹溪档期也空了，无剧可拍，彻底被坑惨了。”孙思汶啪啪打着消息。
“等等！你不会是要去澄清吧？”贺煕茵拦住了孙思汶。
“澄清啊！当然是澄清啊！我刚刚听到的还能有假，艹！亏我还当了他的粉头，成天没事就去给他刷数据，哪里知道他是这种人渣！”
孙思汶颇有一腔心血喂了狗的悲愤。
贺煕茵……还粉头呢，孙思汶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青春上脑的？
“思汶，你听到是你听到的，你现在出去说，我们非但失去一个卧底，你还会被其它粉丝围攻，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贺煕茵心想，孙思汶这个粉头搞不好就是拿钱砸出来的，人家的什么核心营销说不定都避着她呢。
她在别人公司和经纪人眼里，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工具人。
当然这种话不能对孙思汶说，人家难得真情实感地追一次星，真相未免过于血淋淋了，太伤人……智商了。
“看看！看看他经纪人说得什么话？说李禹溪妈妈生病了，他要请假几天，剧组就以此为由要和他解除合约，说李禹溪为了这部剧，把其他综艺代言都给推了……”
“啊啊啊她们要去微博闹了，太气人了！”
没人攻击孙思汶，她自己就要把自己给气死了。
周姐也从她的言语之中听出了什么。
“茵茵，你们知道了些什么？”她神情肃穆。
贺煕茵微微叹气，“也没什么，我们进公司之前，和他算是擦肩而过吧，从他的话语之中，大约猜得出来，他应该是……和什么人联手，摆了我们一道。”
周姐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没事的周姐，我们把事情理一理，”贺煕茵安慰她，“在那之前，我想先问一问，云祥是什么公司。”
她这么一问，孙思汶也不由得看向周姐。
身为一个假粉头，她其实对这些娱乐影视公司什么的，一窍不通。
周姐先是一愣，转而就笑得有些讥讽，“说起来，还和茵茵沾亲带故呢。曾经的王沄，现如今的贺煕沄，就是云祥的老板。”
“那个私生女2.0，”孙思汶惊呼，“我只听杨云浩说她不停作妖，不知道她原来还开影视公司啊？”
“原来如此，”贺煕茵点点头，“我想，我大概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茵茵，对不起……我让公司越来越糟糕了……”周姐情绪有些低迷。
她知道贺煕茵聪明，进公司到现在，应该也看得出来，公司近期的营运，相当糟糕。
“不，我要谢谢周姐。”贺煕茵反驳道，“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周姐在这里，贺滔祖早已经将钱家独吞下口，对我哥哥赶尽杀绝了……”
周姐一愣。
贺煕茵握住了她的手，“本来周姐在帝都可以把公司发展得很好，但还是为了作为我哥哥的喉舌而回到孟城，为了给予他最大的舆论支持，而放弃了原本经营得很好的帝都战场。这四年，周姐你一定撑得很辛苦吧？对不起，我回来迟了……但希望，还不算太晚。”
周姐怔怔地看着贺煕茵，过了良久，才转过头去，掩饰了眸中的泪光。
“没、没事，茵茵，你是奇奇，是我们母女的大恩人，”周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帮你哥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