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沄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请问，这五万，是一天的零花钱，还是……”
“一天？”钱滢聚笑了，“一天五万？好好的女儿家，干什么一天就要花上五万？这是你们一个月的零花钱。”
她竖起两根手指，“你们两个的。”
“爸……”王湘湘急了，对贺滔祖喊道。
王小兰也惊住了，一个月五万块，还是两姐妹一起的，钱滢聚这不是故意刻薄她们吗？
说出去，她们进了贺家的门，却被叫花子一样打对，会成为全孟城的笑柄吧？
“阿莹，你看这样，可能也不太合适。”贺滔祖也看不下去了，他对钱滢聚陪着笑，“家里的女儿家，衣食住行，总不能落了差。再说了，你对她们不好，说出去也会落人口实，别人到时候戳你脊梁骨，说什么你毕竟不是亲妈，苛刻虐待她们，怎么办？”
“苛刻虐待？”钱滢聚反问，“怎么就苛刻虐待了？在我们钱家，她们吃有吃的，住有住的，出行有家里的司机，参加宴会有家里给订制礼服。我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怎么到她们那里就是苛待了？”
她回过头来，和颜悦色地看着王湘湘和王沄，“你们放心，遇上应酬宴会，家里会派车接送你们，衣服、首饰，都会给你们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保管你们出去不会丢人。”
“可是我们总要和自己的朋友出去应酬交际吧？”王湘湘反驳，“五万块怎么可能够？”
钱滢聚笑不露齿，“你以前，一个月有五万的零花钱？”
王湘湘一时语塞。
钱滢聚又道，声音温和，但带着当家主母无可忽视的威严，“再说了，以前你在外面野，认识的都是些不入流的狐朋狗友。等你成为我们钱家小姐，认识的都是有钱人家，不会想着吃你蹭你白嫖你。你以前那个吸血鬼朋友，断了也就罢了。”
“那首饰衣服是我们自己的吗？”王湘湘又问，“是不是我们穿了，以后都是我们的了？”
钱滢聚差点笑出了声，“说什么呢？湘湘你是不懂豪门的规矩吧？也是，你从小养在外面，不懂也正常。我们正经的豪门，所有的名贵服饰首饰，都是由当家主母保管的，谁要戴，都要提前申请，还要签字写下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