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人看起来都异常憔悴和衰老。
贺溥宸的目光，变得冰冷，但奇怪的是，再见到这个女人，他的内心竟然没有任何的波澜。
原来，他真的没有爱过她。
曾经的迷恋，不过是把她当成逃避的盾牌而已。
或许有感激，或许有移情，但唯独没有爱……当初为了她和茵茵各种争执，就像小孩子为了博得家人的关注而有的叛逆而已。
茵茵说的没错，他还真是很容易自己感动自己……
许菲儿站到了证人席上。
被告律师开始向她提问，“请问许菲儿，你和原告贺溥宸是什么关系？”
许菲儿低下头，不敢看对面的贺溥宸，“是……前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关系。”
“贺溥宸声称，是你拿了他的剧本，给了史凡谆，这是事实吗？”被告律师又再一次问道。
许菲儿既然敢作为他们的证人上场，一切都已经事先安排好了的。
她的艺人合约还在伍立德手里，她又曝出了那样的丑闻。
现如今，如果能讨好伍立德，在这次诉讼案里“立功”，以后伍立德还可以赏她一口饭吃。
所以，她的回答，必然是有利于史凡谆这边的。
许菲儿抬起头，“剧本……是……史凡谆让我拿的。”
“什么？”
不仅仅是被告律师也好，史凡谆和王沄也好，全都惊出了声。
是他们听错了，还是许菲儿答错了？
“许菲儿小姐，你再回答我一遍，”被告律师不得不再次发问，“剧本是你拿给史凡谆的吗？”
这一次，许菲儿的声音比从前还要大了，“剧本是贺溥宸写的，在他还没写完的时候，史凡谆就已经知道了，让我把它偷了给他。那是我们还在孟城时候的事了。”
“你……你是不是记错了？”被告律师的血槽已空。
搞什么飞机啊！
一个被告是个没脑子的也就算了，来个证人竟然是对方的奸细？
这案子还打什么打，直接按头认罪吧！
许菲儿带着哭腔回答道，
“我没记错，你们让我撒谎，说贺溥宸从来没写过剧本，那怎么可能啊。当初就是我介绍他给史凡谆当枪手的，史凡谆先前两部剧都是他代笔的，我已经失去我男朋友了，我求求你们，别再逼我失去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