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大小姐，贺小姐她其实是——”慕九还想解释。
“够了！”慕华艾喝断了慕九，“我不想听你的狡辩！满口的忠诚道德，实际上当着一面背着一面，我们慕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叛徒！我给你三秒时间，你马上给我答复，否则就卷着被子给我从慕家滚出去！”
慕老太太正要说什么。
一声低沉的嗓音，从门前传来。
“姑妈要让谁滚出去？”
慕华艾面上一喜，“昱遥？”
她连忙站了起来，“姑妈好久没见到你了，知道你忙，都不忍心去打搅你。你怎么会在孟城？你是专程过来见姑妈的吗？”
“姑妈，”慕昱遥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只走了过来，“九叔是我的人，动辄让他滚……姑妈的手，是否伸得太长了一点？”
慕华艾面上一僵，连忙解释，“不是，昱遥，你不知道慕九干了什么，他在孟城包养年轻女人，还利用慕家的人脉和资源给了她不少好处，甚至让那个女人骑到我头上来撒野了。你说，这样的事该不该罚？”
慕昱遥点头，“没错，确实该罚。”
他侧眸，“九叔，马上让人安排航道和飞机，送姑妈回帝都。”
“什么？”慕华艾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昱遥，我才刚来孟城，你说什么，送我回去？”
慕昱遥已经坐了下来，是慕华艾的对面。
他手指撑着面颊，眼神里没有丝毫感情，“姑妈既然听清楚了，就不需要我重复了。”
“搞错没有？”慕华艾瞬间爆发，“我要帮你清理门户，你反倒要送我回去？你知道这次我来孟城是为了什么吗？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过来吗？结果你倒好，包庇叛徒，伤害亲人！”
“姑妈，”慕昱遥放下了手，手指凉凉地敲着沙发的扶手，“我刚才说的话，你似乎没有懂。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程百华会在宴会厅外对贺煕茵动手动脚了。
也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难过哭得那么伤心了。
慕华艾依仗着她的身份，对贺煕茵施压，把她限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还是那句话。
他的小女人，他都舍不得欺负，竟然有其他人敢欺负。
是活得不耐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