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慕华艾的一句话，就轻易让程夫人改变了主意。
她好不容易到手的程家准儿媳的身份，就这样飞了……
“程阿姨。”她楚楚可怜地叫道。
“你叫什么都没用，”程夫人一秒变脸，冷酷无比，“我事先就警告过你，在慕小姐跟前，你什么都不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湘湘，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段话，是给慕华艾表的忠心。
王湘湘心中顿时满是绝望和恐慌。
她连忙转身去求程百华，“百华哥哥……”
程百华却挣脱了她的手，“湘湘，你知道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姐姐。我和你，只是普通的朋友。”
朋友!
这是他第二次在众人跟前说，他和她只是朋友！
虽然王湘湘明白，两人过去的关系是绝不可以摆上台面的，此刻也不由得大受刺激。
都是因为贺煕茵！
她明明已经和程百华分手了，却还是不肯让她获得幸福！
“真是精彩啊，”慕华艾抄起了手，“没想到孟城地方不大，妖风倒是不小。贺小姐好手段，左右逢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教训了妹妹，自然该轮到姐姐了。
“慕小姐说笑了，”贺煕茵不卑不亢地回答，“野蜂要绕着鲜花转，鲜花也很无奈，我能做到的只有洁身自好。”
“洁身自好？”慕华艾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没想到贺小姐人美……脸皮也厚！”
一个被慕九包养的女人，还有脸夸自己洁身自好？
“我不懂慕小姐是什么意思，我行得端做得正。”贺煕茵坐直了身子，“慕小姐您是百年豪门之后，应该比我更懂得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的肤浅。”
“你是在骂我肤浅吗？”慕华艾猛地提高了声音，“贺煕茵，你好大的胆子！”
全场都被慕华艾的气场所震住了。
她原本就有慕家的强大背景作为支撑，常年在顶级豪门之中又培养的上位者气势，此时发难，令在场超过半数的人都后背发凉。
所有看贺煕茵的眼神里，不由得带上了怨恨和责怪。
然而贺煕茵仿佛并没被慕华艾的气势所震慑。
她依然带着那般闲定的微笑，“慕小姐何必动怒？你如果没有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哪里来的肤浅呢？”
“你……你……”
已经太久没人敢这样对慕华艾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