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坐父皇旁边,要是害怕,父皇保护你!”
说着,便让人在自己旁边加了一个座位。
李裹儿坐下后,舒舒服服的趴在李显龙椅的把手边上,小嘴嘟哝道:“我不怕的呀。”
底下的文武百官和皇子皇孙们看着这两父女,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和陛下平行坐着,这种位置,即便是临淄王与已薨的皇后,也不曾这样坐过。
他们的座位也在李显最近的位置,但都是在一年一格的地方。
李裹儿却直接坐在了李显的边上?
不少人眼睛转了一圈,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人家父女二人共享天伦,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武崇训已经拿匕首处理好伤口,用布巾再次擦洗干净。
他直接伸手说道:“针线。”
御医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处理好的针线递过去。
武崇训拿起针线,在禁军的伤口比划了几下。
众人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这……这驸马真的是要拿针线在禁军的伤口缝合?”
“嘶~这本来伤口就已经够大了,还拿针线去再伤一重?这行不行啊?”
“若是不行,驸马也必定不会这般做,咱
们还是闭嘴老老实实看着吧。”
伤口缝合这些急救的措施,对于后世曾经是个医生的武崇训来说,自然是难不倒他的。
虽然工具没有现代的趁手,不过要办到也不是不可以的。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武崇训拿着针线用力的插进了伤口处。
在场看到的众人看得是心惊肉跳,有些甚至起了鸡皮疙瘩。
武崇训让御医给自己擦汗水,其余的医徒也听武崇训的吩咐,不时的擦血换水。
地面上堆积了一堆被血染红的布巾,全场鸦雀无声,大家看得到的看不到的,都在默默的搜寻着武崇训的东西。
幸好这个禁军伤口过大,已经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不然他估计得被活活痛醒过来。
这时戴文忠也带着自己的医徒急急的赶了过来,在人群中看见驸马跪在地上给受伤的禁军做着救施。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武崇训的东西,走近一看,才震惊道:“驸马这是……”
“这是在人的腹部上,穿针引线?”
说完,不少人都转过头去看向他。
戴文忠也不敢再出声,带着人走近,近距离的观察着武崇训的手法。
那些围在高台上的武将们,有些看着武崇训的动作都有些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