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还在惦记皇位。
偏偏就在这时,太监再次来报,而且声音更加急促:“启禀陛下,臣有要是禀报!”
“洛阳城外有叛军作乱,叛军攻占了几个村庄,虽是会攻打洛阳城,请陛下发兵平叛!”
韦温是韦氏一族的人,别看他是当朝宰辅,但在韦家也得听族长的。
嘭!
李显暴怒而起,一巴掌差点把龙椅扶手上的龙头拍断。
但他压制住了愤怒火,眯眼盯着韦温,质问道:“无缘无故怎么会有叛民?你可知那些叛民的头脑是何人?”
“这……”韦温一阵犹豫,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李旦身上,然后又收了回去,谨小慎微道:“陛下,臣派人调查的时候,的确有流言,但因为时间短,臣还未曾查明事情的真相,不敢妄言。”
李显注意到了韦温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李旦一眼,然后看向韦温道:“是何种流言,说与朕听听。”
“奸诈小人的恶意诽谤,陛下还是不听得好。”韦温支支吾吾,就是不说。
李显就更好想知道,脸色一沉道:“你想抗旨吗?”
“臣不敢,只是那些流言有损皇家的威名,臣实在难以启齿……”韦
温跪趴在地上解释。
“既然是流言,爱卿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李显表现出了帝王胸襟广阔的一面。
“臣遵旨……”
韦温得到了皇帝的宽恕,才敢说那些流言:“臣派出去的属下来报,造反的叛民说临淄王道貌岸然,处事不公,断了寒门学子的出路,他们为了天下学子,举起了义旗,讨伐临淄王。”
“陛下,臣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李旦不管事情的真伪,直接磕头请罪。
这是他的觉悟,既然有人讨伐他儿子,那就是他和他儿子做了不得民心的事,这时候不是狡辩,而是认罪!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认得什么罪?朕要真无缘无故治了你的罪,朕岂不是成了昏君?你先起来,让韦相把事情说清楚。”
李显心里透着冷意,脸上却带着兄友弟恭的笑意,表现出了哥哥的大度,见李旦颤颤巍巍爬起来后才问韦温:“那些叛民有没有说,临淄王到底做了什么事,导致他们讨伐临淄王?”
韦温言道:“这是臣进宫之前才得到的消息,尚未查证,陛下只当臣是在妄言。”
李显似乎能够理解这种情况:“既然如此,你就速去查证一下,然后朕再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