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很,当初就是他让李显的病不知道好了多少,要是再来这么一次,不能想象。
“不,不成,太医说了,父皇的病需要静养,倘若你不停劝告,我也只能让人将你逐出去。”
“殿下还真是好大的威风,我就站在这里,我看谁敢动手!”武崇训镇定自若开口。
“你们愣在干什么,给我动手!”李重福歇斯底里一句,侍卫靠近几步,随后一棍子打下去,武崇训后撤一步,看着面前的侍卫,默不作声扔出一道旨,那也是李显上次交给他的,随后跟这事没有什么关键。
“殿下,陛下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这宫中不管什么地方我可都去得,难道殿下起了谋逆之下,想要自立不成。”武崇训轻哼一声,侍卫跪倒在地,一顶大帽子压下去
,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武崇训,你……”李重福恨得咬牙切齿,可偏偏无能无力,只能嘴硬开口:“今时不同往日,太医说了陛下需要静养。”
“好呀,那就让太医出来说,而不是殿下开口。”武崇训轻呵道:“不知道殿下敢不敢?”
这可是杀头的罪过,那个太医不要命了,敢做这样的事情,李重福脸色一冷,冷冰冰道:“太医伺候陛下,哪里来的闲工夫给驸马爷解释。”
“好呀,我自己进去问问,出了什么事情有本驸马一人承担。”武崇训将圣旨高举过头顶,一步步向前,一时间侍卫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去阻拦。
“等等,”李重福抬起猩红的双眼,嗜血一般盯着武崇训:“驸马爷应该不介意我看看这道陛下亲手书写的圣旨?假如没有说清,只怕是驸马爷罪责难逃?”
武崇训佯装镇定,挺起胸膛开口:“你是怀疑本驸马矫旨,用来欺瞒你,怎么可能。”随后轻轻拍了拍李重福肩膀:“待陛下醒过来,自有分说,何必纠结这个。”
李重福双手举过头顶:“还请驸马爷让我看看,也好全了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