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训拍了拍梁令瓒的肩膀,宽慰道。
“以后他帮你忙,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自己别上了,还是让他来,还有那件最重要的事情,东西出来之后千万不能让外人看见,包括……”
武崇训白了牡丹方士一眼,梁令瓒立刻心领神会:“驸马爷什么时候再过来,我可等不及了。”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你准备着,时刻准备对外出手,还有大船,你也准备着。”
梁令瓒愣了愣神,让自己研究这些东西也就算了,但是研究什么大船究竟有什么用,不过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牡丹方士面如土色,他知道自己完了,说不定就要死在这里。
出了小院,转过一座矮小的山脉,树上的叶子纷纷变黄,不由生出焜黄华叶衰之感。
没多久,到了一座矮小的院子,柴门虚掩,推门而进,一个病歪歪的年轻
人死死盯着面前的柴门。
“驸马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扯动张九龄的伤口,翠竹上次被留给照顾张九龄,此刻更是急急忙忙端上来一杯茶水,放在武崇训面前。
“怎么样了!”
那天卢照邻被抓走的时候张九龄看的清清楚楚,再加上受了卢照邻的恩惠,心里颇多感激,一时间也不是个滋味。
“大理寺卿本来是我的人,现在被换了,关乎皇家的事情,说不准,说不准……”
“难道没有什么办法?”
张九龄一脸关切,腿上的毯子一时间也被撕扯的皱皱巴巴。
“其实你我心中都清清楚楚,卢照邻之所以被抓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因为我,倘若我出手,只会将他越推越远,不如不闻不问,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陷入一场计谋之中。”
武崇训满脸警惕,死死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四下无人才开口:“我怀疑我身旁还有别家的人,现在只有我对于你们漠不关心,才能让你们保全下来,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替你们报仇。”
“卢照邻,庞恕他们都是好的,驸马不妨在明天小朝上提一句,看看陛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