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训不明所以地盯着老公祖,老公祖胡子一颤一颤,半晌才恢复平静,沉声道:“你自己尝尝,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武崇训昨天晚上将白糖放置得很好,此刻更是自信满满,拿起一撮向着嘴里喂去。
“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武崇训自己也不明所以,自己制作出来的明明是糖,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东西。
“驸马爷倘若觉得陇西李氏能够任人欺负,可真是打错了主意!”老公祖眼神冷峻,死死盯着武崇训。
武崇训知道自己理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晌才喊出一句。
“进过厨房的人都给我进来。”
谁也不明白这位新晋的驸马爷究竟想做什么,一个个面面相觑。
“究竟昨天晚上谁动了房梁之上纱布里面的东西,现在说出来还有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武崇训恶狠狠一句,除此之外再也说不出什么,堂堂的驸马爷,总不至于如同泼妇骂街一般逼迫人家承认。
“既然不愿意交代,一个个说一说昨天晚上你们干了什么?”
一声令下,丫鬟仆人一个个交代清楚。
公主府里鸡飞狗跳,安乐公主怎么
可能不知道,刚刚走到武崇训面前,耳提面命:“你这是干什么,公主府里有没有我说话的份。”
“昨天晚上不知道谁进入厨房,动了房梁上面的纱布,今天,今天,唉”武崇训一拳头空打下去,懊恼无比。
“其实昨天晚上我去了厨房,想知道纱布里面是什么,所以……”安乐公主不好意思道。
武崇训总不能揪住安乐公主不放,这件事只能作罢。
同时起身向着厨房之中而去:“老公祖,你先等等,白糖马上出来。”
族老眼睁睁看着武崇训带着两斤红糖进入厨房之中,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失败了?没事,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要不然马场总管的位置还是我……”
武崇训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开口道:“老公祖,成功了,你看看。”
族老睁开眼睛,迎面对上的仍旧是雪白的糖粒:“驸马爷又拿着盐开玩笑,既然这样,我先告辞了。”
武崇训怎么可能让到眼前的机会逃走,脸色一变:“你尝尝。”
族老盯着武崇训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地捏起一点点白糖放进嘴里,半刻,更是眉开眼笑,原本要离去的人重新
坐在椅子上,略带讨好。
“不知道驸马爷怎么分配这里面的利润。”
在商言商,武崇训也不讨厌这种纯粹的买卖人,但是有些人打买卖人的幌子,各种情感要挟,这种人不能原谅。
“暂时的想法陇西李氏拿四成,我也是四成,剩下的大家分一分,最重要的是……”武崇训指了指天空,族老立刻会意。
“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一个看不顺眼可能让陇西李氏灰飞烟灭。
“还有一成什么达官贵人以及门阀世家都要尝尝白糖,否则……”
武崇训也没有说话,族老处理事情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眼红的人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有了利益之后,他们会主动维护。
“不如办一场宴会如何,也让他们尝尝这好东西。”族老试探性地提出一句。
现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武崇训多半只负责生产,剩下的事情都要交给陇西李氏,但是这样算下来也是一笔庞大的利润。
“恭敬不如从命。”武崇训乐开了花,作为穿越者的他自然有更多更好的东西,但是在此之前需要找出妥当的合作伙伴。
有了这个契机,安乐公主丝毫不敢耽搁,连夜进了宫中,带去了半两白糖,顺利见到了皇帝李显,同时带回来一副皇帝亲手题的字。
陇西李氏号召力强大,没多久大部分门阀世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