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夏碧莲的语气好像有些委屈:“我没想说什么啊,就是想说这件事而已,我又没说你伤心是不对的,当时我也很伤心,还好苏晓慧没事了,否则我真的担心你……”
唐成抓过了她的手,合在掌心说:“谢谢你的伤心,也谢谢你的担心,不要打岔了,继续说你那位朋友的病。其实这也不能算是病,如果他能从伤痛中走出来,也许就没什么了,但是,如果永远走不出来,人就麻烦了,毕竟不是一般的经历。”
夏碧莲抬头看向他说:“谁说不是呢,太离奇了。”
唐成想了想又问:“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那幅画的来历,既然是明代古画,难道是从太古里淘来的吗?”
夏碧莲幽幽地说:“不是买的,那幅画是贵州白马宫道观的一位道士给他的,还告诉他这画有灵性,非常珍贵,让他好好收藏保存。”
唐成皱着眉头说:“道士,什么道士啊?那蒲家父母为什么不去找那位道士呢?我总觉得其中有古怪。”
夏碧莲看看唐成说:“蒲方跃这阵子一直不是很清醒,和他说话,问一句就愣愣的答一句,他父亲倒是问出很多以前不知道的情况。前几天就找过了,可是,那道士根本就不是白马宫道观的道士,只是一位游方道士。”
唐成想了想说:“人不在道观,就没有联系方式吗?”
夏碧莲说:“有一个手机号,是问蒲方跃问出来的,老蒲打电话找到这位道长了,事情说起来还有点复杂……”
老蒲联系上道士,说了这件事,没敢抱怨道长当初送的那幅画祸害了他儿子,只是求这位道长回道观或来成都一趟,尽量想办法救救现在的蒲方跃,讲了很多恭维甚至是讨好巴结的话,总之夸赞道士有修行有本事,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道士一听说这件事,首先在电话里埋怨老蒲说:“怎么不早点联系呀?那幅古画有灵性,蒲方跃慧根超凡能够感应,却一不小心沉迷其中,并不是没有办法引他回头,早知道这件事,我早就上门给解决了。”
老蒲在电话里告诉道士画已经烧了,儿子也变得疯疯癫癫,求道长快过来看看,施展妙手回春的手段,他有万贯家财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绝对不会亏待道长。
道士却在电话里惊讶的喝问说:“什么?你们把画烧了!可知那幅画有多么贵重吗?我当初见蒲方跃施主为人谦和且慧根不俗,在白马宫道观一番相谈甚为投缘,才借给他拿回家玩赏,并叮嘱他一定要好好保存。随后我就离观行游,一直没有时间取回,你们也不问一声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