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听了庹玥瑛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听庹玥瑛继续说:
“我邀您一起护送秦刚安然离去,就是想自证清白,就像当初护送转生树证明您的清白一样!要是你就这样不辞而别,玥瑛怎么能向他们交待清楚?
江湖同道都会猜疑,我对您说了什么给了你很大的压力,或者您查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庹家掩丑或为自身避祸而离去。
而且这事关系家父一生的名望,可惜他如今下落不明无法站出来说话,庹家子弟和江湖同道都在看着我,我的一举一动不能让家父的清名受损。
所以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维汉先生言而有信,就像您答应我二叔的那样,参加后天的‘祭祖地灵枢’仪式,然后再走不迟。
庹家没有一丝失礼之处,但是别人并不清楚,你这一走,我和二叔以及不在这里的家父都将尴尬难言。
前辈帮助庹家除去祸患,那么就请您也像帮秦刚一样帮人帮到底,随我回凤凰谷继续做个见证,这也无损您的前辈威望。
至于其它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与千杯师叔住在一起,应该无忧。而且玥瑛也能担保,不会有人私下找您的麻烦。”
庹玥瑛的神情显得有些激动,脸色变得微红,态度很诚恳也很坚决,一定要请唐成留下来,这些话也很有道理。其中真正打动唐成的是那一句“我邀您一起护送秦刚安然离去,就是想自证清白,就像当初护送转生树证明您的清白!”
不错,唐成欠她的人情!假如就这么不辞而别,真有点对不住她。算了,算了,自己就是这个命,还是跟她回去吧。
庹玥瑛绝对不相信父亲庹源泰和这件事有关,但唐成却是相信的。
假如不是陆超命硬,或者说老天自有安排,他和师父早就死在庹源泰手里了。可能是庹源泰指使庹炳谦干的,也可能不是,总之庹源泰是知情的,却没有阻止,而是只管取走晶石。
庹源泰作为一派门主,而且以他的身家地位,不太可能亲自安排这种事,但包庇纵容肯定是有的。可是,庹源泰已经死了大半年,庹炳谦一直还在干,矿洞里的秦刚并没有察觉到“开采”工作受到任何影响,这就全是庹炳谦自己的事了,至少不是庹源泰在指使。
唐成却不担心事情能扯到庹源泰头上,人都不在了,死无对证,庹源理是绝对不会让这事与前任门主有任何牵连的,反倒是其它有牵连的人,明里暗里都会受到肃整和清洗,这才是一派宗主应当采取的措施,这是常理性的,换谁都一样。
庹玥瑛的担忧就是多余了。
想到这里,唐成起身扶住了庹玥瑛的手臂:“不要行此大礼,这是我考虑不周,随你回去就是。”
庹玥瑛感动的说:“多谢维汉先生深明大义!”然后将桌上的酒和杯子都收了起来。
唐成有些诧异:“这就不让我喝了吗?”
庹玥瑛浅浅地笑了笑,那神情很是难得:“本来就打算只敬三杯表达谢意,维汉先生再想多喝玥瑛也不能让了,您晚上还要开车呢,都是很险的山路。就算维汉先生海量,也不应酒后驾驶,想喝的话,等回到凤凰谷,玥瑛再请您小酌不迟。”
主动叫酒倒酒的是她,三杯一过不让再喝的也是她,这就是女孩子在男人面前的“优势”。
但是,听到“酒后驾驶”四个字,唐成脸上就不由自主的发烧了,无可奈何地说:“确实不该酒后驾驶,也不能酒后驾驶。来来来,吃瓦罐坨坨肉,去去晦气!我给你也盛一碗。”
两人吃完饭从美姑县城出发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崎岖的盘山道上,路确实很不好走,在半路上接到秦刚打来的电话,他已经赶到西昌和父母汇合,并且连夜离开了,一是报个平安,并再次感谢恩人大哥和神仙姐姐的大恩大德。
唐成接完电话,庹玥瑛就把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不仅收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