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伙人是分开处置的,唐成首先摸进房子负责制服那位高手。
唐成进房间的时候,对方已经惊醒了,但还没来得及出声跳起来,就被一股凌厉的煞气笼罩,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唐成也不客气,用一块黑布蒙上那人的眼睛,堵住两只耳朵,捂住嘴,只留着两只鼻孔喘气,浑身捆的像粽子一样结实,被丢在房间里,然后去帮胡林对付另外几个人。
没想到那胡大叔更有趣。他的衣服里面扎着束气带,看身板就像个棒小伙,仍然以黑巾蒙面。他把睡梦中四个骗子全部打晕之后,提到了一间大屋里,又用凉水把他们弄醒。
铁砂掌练到精华内敛的程度可真不是好玩的,不用捆不用绑,这帮人就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浑身无力,虽然不妨碍做任何动作,却叫不出声也跑不动,只能哆哆嗦嗦以恐惧的目光看着这个蒙面人。
黑巾人一开始并没审问,噌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数码相机,指着两个男骗子说:“女人就算了,你们两个,给我脱衣服!”
那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都不敢出,也没有动手脱衣服,黑巾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们的肚子上各给了一拳,痛的额上直冒汗,然后乖乖地脱去了衣服。
这时候,唐成恰好推门进来,哑然失笑说:“小李,在这里用不着这一招吧?”
上次叫他大叔,这次叫他小李,唐成也太会装了。这次虽然也是用红巾蒙面,声音和头发看上去却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人,只是身形很矫健不再步履蹒跚,衣服也换了,精气神和下午在饭店中完全不一样,几个骗子也想不到晚饭时曾见过他。
黑巾人摆了摆手,坏笑着说:“新学会的一招,先试试,看看好不好使,你别管我。”
红巾人笑了:“那你就试吧,我去搜查屋子里的东西。”刚出门又转身回来叮嘱说:
“虽然我们是临时客串警察,但也要注意文明执法,能不刑讯逼供就不刑讯逼供,千万别搞出人命来,就算要动手,伤残等级也别太高。”
这番话说的轻描淡写,却差点没把四个骗子吓晕过去。
黑巾人要两个男子站起来,脱光衣服摆造型做动作,完全就是上次在景福宾馆光头老板那台电脑里看见的基情片段,那两人主动被动轮番上阵,脸上还要显出yin荡的表情。
只要“表演”不到位,黒巾人又是一拳砸过去,他不打脸只揍肚子,表面看不见一点伤痕,却能让人全身痉挛抽搐,喊都喊不出声来,那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
胡林因为双手骨节曾被唐成看出破绽,这次出门办事很小心,怕被别人发现,戴了一双脏兮兮油腻腻的手套。他时不时用这一双脏手在他们的脸上摸摸,又拍拍那光溜溜的屁股。
旁边两个女骗子虽然没挨揍也没被扒光衣服演戏,但也吓傻了,感觉全身汗毛倒竖,凉气直往骨子里钻。她们低下头,眼睛都不敢动一下。
不可理喻的疯子太可怕了!这时候的胡林就是一个实足的不可理喻的疯子,这些人想破脑壳也不明白,半夜睡的好好的被人从床上揪起来,开口不寻仇不问事更不敲诈财色,而是来这么不可思议的一出,难道是身怀绝技的变态?或者是要他们的这种表演去制作yin秽片卖钱?
拍完照片,那两个男人已经累得半死,两个女骗子始终低着头。
这时候,黑巾人让四个骗子并排站好,仍然不让男人穿衣服,自己摆了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开始发问。
那几个人胆战心惊,吞吞吐吐说了很多,一个女人把小时候摸同学的钢笔,一个男人把年轻时偷看女生洗澡的“事迹”都交代出来了。
唐成搬着一个大纸箱走进来,箱子里放着乱七八糟一大堆东西:各式各样的营业执照、合同样本、空白支票、发票、大大小小的公章、私章、银行账户信息等等,另外还有十几张真真假假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