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打电话告诉和老了,当作一段趣闻,老人家说你这个年轻人做事很有趣,当场拆了两道门槛却又留了一道门槛,反应很不简单,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顺便见一面。
我虽不太清楚老人家说的门槛究竟是指什么,但他却给了你一个当面说话的机会。”
唐成听了这话差点冒汗了,他在心里说,和家驹老先生果然是江湖老前辈,太“专业”了,自己那些把戏被他一眼就看透了。他有些不安的问:
“老先生要见我,去澳门吗?”
卫梦笙摇了摇头:“老先生不是特意请你去,只是顺道想见一面。
最近他要到内地散散心,在广州要住两天。今天上午老人家的一个秘书打电话,问那个摔花瓶留碎片的年轻人走没走,如果没动地方的话就打声招呼,看你愿不愿意陪老人家喝顿早茶?
我正好有事情想请教,也想当面说声谢谢,于是就亲自来了。”
喝早茶?想想这也正常,和老先生到广州来,如果是午饭或晚饭时间想待客,恐怕有一批政界、商界的显要名流排队等着。
只有在吃早点的时候,才会见一见唐成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当个乐趣解解闷,就和读报纸上的趣味新闻差不多,但这次是见一面真人。
和家驹只是图个乐子,而唐成却不得不认真而且有点紧张,下意识身体前倾问:“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三天之后,你起床早点,有专人来接。”卫梦笙庄重地说:
“我私下提醒一句,老人家已经九十六岁了,毕竟是德高望重的长者,有些话注意一点语气,意思到了就行,不必说得太过分。”
唐成小心地说:“我明白,而且很多事和老先生恐怕比我更明白,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因为是转告他人的遗言。您刚才说年纪大了,人也变的有些孩子气,但他这么德高望重的老小孩,还会和我这个真正的小孩子计较吗?”
卫梦笙怔了怔,哑然失笑:“说的也是,和老怎会和你计较!以我们的年纪阅历,在他面前可不都是小孩,倒是我多虑了。”
晚饭后卫梦笙就离开了越秀宾馆,并没有真的住在这里。
获悉三天后和家驹要见他,唐成本有些紧张,就冲老人家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把自己所有的手段看穿,在和家驹面前耍什么门道恐怕都是班门弄斧,就只能老老实实了。
不过,还有一个细节让唐成微感意外,卫梦笙既然找到了他,却没有把梅瓶碎片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