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还能向谁去打听,只能干着急,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位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男人,了解实在太少了!
凌韵心急如焚,而且麻烦接踵而来,她终于确定石晋文不是事情忙忘了联系而是真的出了事。过了中旬,茶室的经理来找她,这个月的员工工资该发了。
凌韵虽是茶室老板,但以前从来没有管过这些事,包括刻着她名字的工商法人小印都不在自己手中,支票都开不了。
无奈之下,凌韵第一次自作主张,用茶室坐收的流动资金开了当月工资,暂时对付过去。但更麻烦的事情还没完,石韵斋的经理又找上门来,这个月伙计的工资以及上半年揽活的提成都该发了,账户上虽然有钱,但是没有石总签字是不能动的,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找凌韵商量,看看能想什么办法?
凌韵当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结果经理出了个主意。建议将店里贵重的古董卖掉几件不入账,坐收坐支,将货款直接发给大家。
如果凌韵懂一点古玩行的猫腻也会看明白经理的鬼算盘,他也知道石晋文出了事,想借机捞一大笔好走人。可是凌韵哪有心思想这些,竟然点头答应了。
然而,石韵斋经理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因为石晋文留下的麻烦远不止这一件,又有客户找上门来,有人来收未到的货款,有人来催定好的货物,而且都是不好得罪的人物。
这些人根本没来找凌韵,找她也没用,这时候有另外两个人及时出现了,接手了所有的后事。其中有一个人凌韵是听说过的,就是石晋文从未露面的“妻子”秦慕莲,另一个人是石晋文的堂兄石文杰,凌韵只见过一面但不知道联系方式。
石晋文究竟有多少钱?除了石韵斋之外还有哪些产业?平时收藏的珍贵古玩有多少?这些凌韵都不清楚,也没有过问。
她天真的以为,自己“爱上”石晋文并不是贪图他的钱,于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来证明:从不过问石晋文的经济问题。
但是,她却没有更深的去想,假如石头不是依靠财富基础打造了值得信赖的形象,自己会和他在一起吗?
石文杰是石韵斋的生意合伙人,而秦慕莲的身份更不用说,他们有权力了解石晋文的资产状况,而且很有经验。店铺、账户、房产、仓库、收藏的珍贵古玩、往来债权债务等情况很快摸清楚了个大概。至于有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账户和生意,他们是否了解就不清楚了,反正凌韵更不可能知道。
凌韵到这时候才悲哀的意识到:自己所住的房子也是登记在石晋文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