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都别怄气了。我好不容易抽时间回来一趟,过两天我又要返回欧洲出差了,要到过年才可以回来,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好好相处一下,难道不应该好好珍惜吗?”薄皑珽漆黑的眼眸凝望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
乔贝琳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反驳:“谁跟你怄气了?我刚刚心情明明好好的,是你从跟我晚上用餐到现在,都一直板着个脸?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我,得罪我的人是易逍遥!”薄皑珽面色冷峻黑沉,恼怒地样子说道。
“易逍遥?他哪里得罪你了?”乔贝琳眨了眨眼,疑惑地反问。
莫非是易逍遥跟她说,她堂哥乔嘉宝的案子很可能另有隐情,摆明了怀疑他的初恋陈悠悠,惹得他不快了?
“他特意走过来,当着我的面,跟我老婆敬酒,打扰我们夫妻用烛光晚餐,他还没有得罪我?”薄皑珽眸色深邃,毫不见底,恨恨地说道。
乔贝琳闻言一愣,下一秒,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搞了半天,原来你吃醋了!”她无语地低叫。
她是说他这家伙,怎么一整晚地反应都不对劲呢?
“我只是跟你的兄弟和几杯酒而已,你用得着吃醋吗?”乔贝琳好笑地看着他。
“你用得着给他面子,喝他的酒吗?”薄皑珽低低地质疑着,声调低沉平缓。
乔贝琳嘴角一抽,忍不住辩驳:“易逍遥,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好哥们吧?他主动给我敬酒,我能不喝吗?我这也不是给你面子嘛?”
“以后你用不着给我这个面子,根本不用理会他。”薄皑珽毫不客气地说道。
乔贝琳脸色微僵:“那总不太好吧?刚才餐厅里还有其他人呢?”
公然拂了他哥们的面子,这种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那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跟其他男人喝酒,这就合适了?”薄皑珽眸色深邃如夜幕,语气满满的不悦。
乔贝琳下意识地辩解:“易逍遥又不算其他男人,他是你哥们啊,更何况我不是还有案情要问他吗?总要事先跟他打好关系啊。”
“总之下不为例!”薄皑珽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霸道。
“知道啦!”乔贝琳吐了吐舌头,无奈地答应着。
谁叫她嫁了一个醋坛子老公呢。
“你以后有事情问他,提前跟我说,我帮你问他。”薄皑珽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不喜欢乔贝琳跟其他男人说话,哪怕那个男人是他最好的哥们也不行。
“哦。”乔贝琳只能点点头,过了一会,她又看了他一眼,试探地问:“你刚才说,你两天后又要返回欧洲出差了?”
“嗯,舍不得我?”薄皑珽听出她话语里的眷恋情绪,放柔了嗓音,俊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温润了下来。
乔贝琳皱了皱眉心,有些言不由衷地回道:“我才没有舍不得你,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清闲又自在,不知道过得有多惬意。”
薄皑珽见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心情瞬间转晴,勾了勾薄唇,不信地反问:“真的?”
“不然咧,我骗你干什么?”乔贝琳扬了扬头,佯装潇洒地耸了一下肩。
“可是我很想你,在国外我一个人睡在偌大的床上,满脑子都是你。没有你,我一个人睡,不习惯。”
他如此坦荡又露骨的表白,令乔贝琳攸然一惊。
她的眼瞳一点点慢慢地扩大,明亮漆黑的眼眸中,露出一丝惊讶、一丝欣喜、还有一丝丝不敢置信的神采。
乔贝琳动了动嘴唇,“我也想你”这句话,差点要脱口而出。
不过她没有说出口,并不是因为她不好意思说,而是薄皑珽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两人在车内接起吻来。
……
乔贝琳在马场玩了一下午,浑身疲惫,洗了澡上了床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