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啊?”赵海林一脸不屑地看着陈悠悠,讽刺地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心虚了?”陈悠悠强自替自己辩解道。
赵海林冷哼一声,眯起眼眸瞪着她:“你害怕警察深入调查下去,发现我女儿是你害死的……”
陈悠悠急忙打断他,大声地辩驳道:“你胡说,我跟你女儿无冤无仇,怎么会害死她?她明明是被那几个流氓糟蹋了,自己想不开自尽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几个流氓分明是你指使的,你这个贱人,当初碰了你的人是我,你要报仇冲我来好了,为什么叫人去动我女儿,她才十八岁啊,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歹徒……”赵海林眼眸变得猩红了起来,激动地指责她。
陈悠悠脸色急速变化,尖叫着否认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佑圣、皑珽,你们别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赶快将他赶走!”
“我是不是胡说,一会警察来了,我可以跟你当面对质,让警察好好地把整件事情调查清楚。”赵海林迎上她的视线,有心和她杠上了,就算面对警察他也不怕了。
就让警察过来,好好彻查清楚这一切吧。
“早知道你这个女人多年后会一一找我们兄弟们复仇,当初上完你之后就该直接弄死你。”赵海林朝她啐了一口唾沫,十分懊恼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前段时间当街撞死的那个酒鬼阿才,也是你派人干的,你就是要一一找我们兄弟报仇!”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跟你没有关系,和你女儿受害一事更加毫无瓜葛,这都是你编造出来诬陷我的。”陈悠悠愤怒地狡辩,伤口因为她剧烈地情绪起伏,已经裂开来,有鲜血渗了出来,让她此刻看起来触目惊心。
乔贝琳看了看此刻异常激动地陈悠悠,又看了看满脸憎恶地赵海林,对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薄皑珽跟容佑圣都沉默了下来,目光幽深而复杂。
看来赵海林的话,他们都听进去了。
“皑珽,佑圣,你们别相信他,他就是个疯子……”陈悠悠脸色苍白,拼命地想要自证清白。
可是她越是不想承认,越是欲盖弥彰,也就越引人怀疑。
“悠悠,你伤口都裂开了,快请家庭医生过来!”容佑圣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命令身边的佣人道。
“是!”
“你们先扶陈小姐上楼去休息。”薄皑珽也对那些佣人命令道。
那几个佣人看了一眼容佑圣,见他也点点头,这才走到了陈悠悠的身边。
谁知陈悠悠徒然抗拒地厉害,嘶哑着嗓音吼道:“我不走,我不要上去,你们不要听信他的话,他这是在污蔑我!”
薄皑珽跟容佑圣都坚持送她上楼,见那几个佣人扯不住她,容佑圣干脆走过去抱起了陈悠悠,将她带上楼上的房间,并且嘱咐佣人们看好她。
容佑圣重新下楼来的时候,楼下的客厅里仍旧一片压抑的气氛。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说看,你跟陈悠悠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恩怨?”薄皑珽目光是一望无际的黑,眼神凝重道。
“如果你敢说半个字谎话,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容佑圣沉下脸来,威胁。
赵海林已经落到他们手上了,自然不可能说假话。
再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也没必要说假话。
赵海林幽幽开口道:“多年前,我跟几个老乡来S市打工,看见当时还是千金小姐的陈悠悠一个人醉醺醺地走在大街上,她那天晚上明显喝多了,又好像很悲伤的样子,我跟几个老乡就围上去,本来只是想劫财而已,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色心大发,劫了她的色!第二天才听说她当晚从世纪公园里跳了下去!”
“我们兄弟几个当时都吓傻了,以为闹出了人命,我们肯定要被枪毙了,可没想到警察并没有查找到她的尸体,而且判断这起案件是她自己为情自杀,就这样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