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他的秘书开刀,在没有掌握他什么把柄的情况下安排他干这种荒唐的职务,大家会怎么看这事?会怎么认为你?私下会怎么议论你?这对稳固你对高层的掌控和对中下层的控制,真的有帮助吗?对提高你在江州上下的威信和威望,真的有好处吗?”
骆飞边抽烟边继续沉思。
赵晓兰接着道:“再次,安哲虽然调离了江州,但你不要忘记,他的级别还在,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而且,我敢断言,安哲虽然人在黄原,但他一定时刻在注视着江州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和他相关的事情。从今晚乔梁和我说话的内容以及语气神态看,我觉得安哲很大可能已经知道此事了。
你现在违规安排乔梁,安哲当然会认为你是针对他来的,是想借此羞辱他,一旦他意识到这一点,必定会生气,而且,你现在的做法,等于把自己的把柄主动送到了安哲面前,他一旦抓住这一点,先保持不动声色,等调整完后再后发制人,往上汇报说你有权就任性,违反常规乱调整,甚至借调整之机报复前任,那可是够你喝一壶的。
安哲如果真的这么做,到时乔梁不但不用去妇联,甚至还会影响到你对其他人的调整,会影响你安排的那些自己人。你好好想想,在整治乔梁打脸老安和你要做的大事之间,孰大孰小?哪一个更重要?哪一个更应该高度重视?老骆,你切莫因小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