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荀朗变成异地夫妻,时间一久,一定会出问题的。”
“你想过没有,是你的婚姻更重要,还是你那个看不见影儿的事业更重要?”
棠意礼扭头,“爸,连你也觉得,荀朗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棠丰语塞。
但转念一想,他们父女关起门来,还有什么真心话不能说。
刚刚在会议,棠意礼突然说要关闭一梨制衣,除了丰唐老臣们吓了一下,陈开都相当意外,临走前,他那个表现,回去肯定是要跟荀朗汇报的。
到时候,荀朗要是知道棠意礼为了去法国,关掉一梨制衣,他会怎么想?
你拆我事业,我就拆你家庭。
怎么看怎么像棠意礼在跟荀朗打擂台。
棠丰劝女儿:“无论荀朗走进谁的生活,都会变成那个人最重要的客人。”
棠意礼脸色变得难看。
“女儿,不要不服气,”棠丰语重心长,“你遇上荀朗,他恰巧又爱你,这是种幸运。”
“你重视他,就是重视你自己,试问,没有了荀朗,你现在过得又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们不约而同想起李骄阳。
嫁给了那样的人,婚姻就像一个破房子,谁都可以钻进来,睡在自己与丈夫的旁边,而男尊女卑的婚姻,多数都是这样。
按理,棠意礼该知足。
父亲的话,叫棠意礼无法反驳,荀朗给自己买奖的事,话都到嘴边了,又让她给咽了回去。
因为在男性的视角来看,这又何尝不是宠爱的一种方式。
荀朗何错之有。
棠意礼并未打消去法国的念头,只是打消了和棠丰讨论的兴趣。
她点头,答应父亲不去法国,可走出棠丰办公室时,还是受到了不少人的注目礼。
全公司上下已经知道,棠意礼想关闭一梨制衣。
这是一个裁员的强烈信号。
安妮是第一个从楼上奔下来的人,看着棠意礼,怯生的不敢靠近。
“咱们上楼说,”棠意礼安抚安妮,顺便叫上王简。
三个人的小团体,已经亲密无间了,一想到可能因为裁员,而各奔东西,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
安妮很自责:“都是我没能力,没有带着团队找到一梨制衣的发展方向……梨总,是我的责任,要裁员就先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