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事出来玩,还可以做。”
棠意礼心里大骂君胖不是个东西。
这群人,李骄阳、君胖,有一个算一个,怎么都这么渣。
“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叫他滚了。”
棠意礼安慰傅溪,“就当被狗咬了,以后别理他。”
傅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是一个人坐在裁剪室的角落里,红着鼻子,有点可怜。
等到了晚上,开启异地恋的时间,棠意礼跟荀朗打电话,还问他。
“你有没有看出君胖和傅溪之间的事?”
荀朗最近的岸上训练比较多,晚上加练夜跑,彼时,他刚刚绕圈跑完十公里,单薄的运动衫外裹着羽绒服,慢慢散步。
“他们怎么了?”荀朗的气息如常。
但他显然没有发现君胖两人的猫腻。
棠意礼笑他:“就咱们一起去训练基地那次,返程时,他俩的气氛多古怪啊。这都没看出来。”
荀朗:“那天你和我的气氛也挺古怪的。”
棠意礼很会解读:“所以,你想说,当时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根本没空关心别人,是这个意思吗?”
两人望向头顶同一枚月亮,北极星指引拍马屁的方向。
荀朗笑了一下,“对,有你在的场合,我怎么可能看得到别人。”
棠意礼“嘶”了一下,发觉这么油腻的情话,到了荀朗这,怎么还清新起来了呢。
他好像是在哄她,又好像在说真心话。
隔着电波,棠意礼无法真切判断,但如果荀朗此刻在身边,就不一样了。
“荀朗。”
“嗯?”
“我有点想你。”
……
棠意礼和荀朗的夜间悄悄话节目,进行了一个多月,随着全运会临近,棠意礼突然不敢联络荀朗了。
她能感觉得到,荀朗的训练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有时晚上十一点,她给荀朗发短信,他要不就是刚从训练场回来,要不就是已经睡着,第二天才回复。
这样专注于事业的荀朗,棠意礼有点不敢碰触。
所以,她耐住性子,尽量不再给荀朗打电话,而是只发短信,而荀朗,也没有多问一句。
后来,两个人默契地断了联系,连短信都不发一条。
无聊的日子,沿着时间轨道,往前推进。
和男友失联的滋味不好受,棠意礼连上游泳选修都打不起精神。
划水、蹬腿、呼吸配合。
她游得有气无力,岸上的教练,看到也跟没看到一样,和另一个教练在聊天。
傅溪浮水过来,问她:“全运会哪天开始?”
“还有一个礼拜吧。”
“那也快了。”傅溪最近心情已经恢复过来,安慰棠意礼。
“你看那边,专业池,也有很多长胳膊长腿的游泳运动员,没有荀朗,看看那些帅哥也能解解馋。”
棠意礼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是挺帅,人均一个肚脐眼。”
傅溪笑得往后仰,水面荡出一圈涟漪。
“看不上人家,就直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