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药童送了些贺礼来。
又怎么会联系其他县城有威望的老大夫前来观礼?
其中恐怕还有蹊跷。
孙世豪攥着手心点点溢出的冷汗,几步走下门前石阶,亲自迎到两个老大夫面前,拱手行礼。
“不知吴老先生和林老先生到访,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先生勿怪。”
方士元明显是来找事,他站在台阶上不动没有任何问题。
但这两位老者,一没有惹事,二身份地位在附近县城不低。
若是用对待方士元的态度对待他们,传出去他必定要背上一个傲慢无礼的坏名声。
“孙员外,陈县两大富商之一,久仰大名。”
胡子稀疏的老者笑着回礼。
“吴老先生说笑了,我不过是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生意。”
“呵呵。”
另一旁的林老大夫冷笑了一声。
孙世豪尴尬一笑,道:“林老先生可有指教。”
林老大夫看着天,不理会他。
“老林就这个脾气,你别介意。”吴老大夫帮忙找补了一句后,又道,“我们两个老家伙听说万裕之那个老东西在你这里观礼,想着来凑凑热闹,顺便找他探讨些问题。”
孙世豪眼神微闪,惋惜道:“不巧,万老先生这段时间正在研究一个药方,没时间来观礼。”
“他是真不在,还是害怕见到我们两个老骨头?”
“当真不在。”孙世豪客客气气地回道,“吴老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进府看看。”
“不必。”
林老大夫丢下两个字,就准备转身离开。
看这雷厉风行的行动,想必年轻时也是个暴脾气。
吴老大夫摇了摇头,道:“林老头,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林老大夫目不斜视地转身。
见他当真要走,方士元立刻站了出来。
“两位前辈,不知可否帮晚辈做个见证?”
吴老大夫毫不客气道:“我说你这个晚辈,没事做不好好去钻研医术,净整这些幺蛾子。”
方士元一噎,梗道:“某只是讨一个公道。”
“讨公道?”吴老大夫打量着方士元,语重心长道,“别人大喜的日子,你带着一个白眼狼堵在人家门口,这叫讨公道?”
听到这话,方士元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
他努力吸了几口气,才总算是让自己平静下来。
“前辈,孙小姐未婚先孕,还要嫁与他人为妻,这对今日新郎官很是不公。”
这话说的是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就是他心底到底是为了今日的新郎官着想,还是为了其他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方士元,无故生谣损害他人声誉,少则监禁三天,多则十天半个月。”
“孙老爷,你也不用吓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某从未做过违法乱纪之事,自然不惧官府。”
“倒是孙老爷和令爱。如果不心虚,又为何要如此抗拒探脉验明正身?”
方士元顺杆爬的本事,连猴子都要甘拜下风。
若不是周围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孙世豪恨不得动手将他活剥了。
“就凭你们几句谣言,便让我女儿蒙受大辱,想都别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