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光明的描述,郑娟有些心慌:“除了涂志强之外,另外两个是不是水自流和骆士宾?”
一想起骆士宾,郑娟就联想到昨天被醉酒的骆士宾欺负的一幕。
赵鹏飞拍了拍郑娟的大腿以示安抚:“别怕,他们是来求我原谅的。”
赵鹏飞冲郑光明说道:“光明,你不用管他们,直接去接老太太回家。你路过他们仨身边时告诉他们,‘既然是负荆请罪,就脱了上衣光膀子跪在门口,等我和郑娟吃完早餐了,再去会见他们’。跟他们就说这话是我赵鹏飞说的,听不听看着办。”
赵鹏飞的话不可一世、霸气侧漏。
这一刻,郑光明看向赵鹏飞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长大了也要做跟大鹏哥一样爷们儿的硬汉!
“好嘞,我这就去!”郑光明离开之前,一个劲的看着餐桌上香腾腾的美食流口水,但碍于之前赵鹏飞询问时,他为了玩手机亲口说过不饿,所以现在郑光明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再说自己想吃。
不过忍了半天,看着赵鹏飞和姐姐郑娟狼吞虎咽的模样,郑光明还是逃不过真香定律,厚着脸皮请求道:“大鹏哥,你和姐姐别吃完了,给我留点!”
“想吃就吃呗,在自己家还客气什么!”赵鹏飞抓起一个鲍鱼水煎包递给郑光明:“拿一个边走边吃,剩下的等你带着老太太回家了再吃。放心,有姐夫在,就算你这小舅子想吃唐僧肉,姐夫也能满足你!”
赵鹏飞此刻不再以哥自居,他觉得昨夜已经和郑娟在一起了,那理应算是郑光明的姐夫。
“嗯嗯!好嘞!谢谢大鹏哥,不对,是谢谢姐夫!”郑光明嘴里叼着水煎包向屋外走去。
郑光明离开后,赵鹏飞一边吃水煎包,一边透过窗户看到水自流、涂志强和骆士宾三人很快走进院子里,其中骆士宾走路一拐一拐的,比水自流还要瘸。
只见三人犹豫一番,在水自流的带头作用下,纷纷把上衣脱掉,然后跪在了房门口。
赵鹏飞暗笑:这仨人真听话,让他们跪还真跪,有点意思。
赵鹏飞像是没看到一样,跟郑娟慢慢享受早餐时光。
半小时之后,已是中午十二点多,郑光明和郑老太太拉着卖冰棍和冰糖葫芦的小推车回到家中。
当老太太看到院子里三个半裸着后背的人(准确的说是两个光溜溜白花花肉乎乎的后背,以及一个浑身淤青的后背)。
此刻,三个后背都在寒风中打着寒颤,老太太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不确定的问道:“光明,妈好像眼神不好使了,你能看到咱家院子里这三个不穿衣服的人吗?”
“当然能啊。妈,你眼睛没花。”
“他们是男的女的?不会是光天化日之下,来咱家耍流氓的吧?”
“他们都是男的,但不是来耍流氓的。”郑光明解释道:“是强子哥和他的朋友,他们是来跟姐夫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也没见他们背荆条啊。不过看三人中其中一个浑身淤青的家伙,该不会是已经被赵鹏飞打了一顿吧?这下手是不是有点忒狠了!
老太太急忙问道:“光明,你姐夫和你姐人呢?”
“应该还在屋里吃早餐呢吧,没事的妈,你别管了,让姐夫处理吧,咱俩先回家再说。”
郑光明和老太太拉着小推车从水自流、涂志强、骆士宾三人面前走过,在这期间,郑光明还跟涂志强热情的打了招呼,而老太太则是目不斜视的直接回家。
不是老太太不想理他们仨,实在是老太太一生未婚,期间没怎么接触过男人,如今三个肌肉结实的壮小伙子裸着上半身跪在面前,老太太有点不好意思当面盯着看。
回到屋内,关上房门之后,老太太趁郑光明不注意,透过门玻璃偷偷朝外面三个男人身上瞄了一眼,心中暗道:这仨小伙子,除了那个一身淤青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