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肯定而积累低自尊时就会反过来愈发依赖与他人的关系,渴求在与他人的关系中获得自尊感,一旦得不到满足或者关系失败时,他们的自我价值水平就会骤然下降。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一些看起来品学兼优的学生,突然跳楼,周围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事实上,很可能就是长期积累的低自尊感,因为一件小事(老师在课堂上批评了他),直接导致无法挽回的极端事件。
冲动、不计后果的行为、自我挫败或者自伤,这些都是指向自杀意图的行为模式。
虽说岁月静好,有些人却负重而无法前行。
生命有时候是很脆弱的,不堪一击。
想到这里,沐春计划书写一份自杀预警信号评估和普通人也能看懂的自杀干预手册。
他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张枚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两分钟,他都没有发现。
“沐春!”张枚可没有耐心继续浪费时间,虽然她今天来花园桥社区卫生中心原本是打算谢谢沐春的。
“啊?”沐春显然吓了一跳,像兔子一样哆嗦了一下。
“你也是有点小名气的医生了,能不能不要这么难登大雅之堂的样子啊?”
张枚皱着眉头,精致的妆容、精致的服装、精致的嘲讽。
沐春一并点头,“张律师说的是,不知道张律师今天来是不是带来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你怎么想的?”
张枚站起来,走到咖啡机旁,放下一个杯子。
沐春也纳闷了,她的高跟鞋声音那么响,自己刚才怎么就一点没有察觉到她到办公室了呢?
这高跟鞋的声音应当是刚踏上五楼走廊就能听的清清楚楚的啊。
张枚转身走回座椅上,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有没有牛奶?”
“还要牛奶?”沐春站起来打开冰箱,冰箱里的确有两瓶200l的小瓶装牛奶。
‘估计是楚思思买的?既然是楚医生买的牛奶,那自然也应该孝敬张枚律师。’
沐春将牛奶从冰箱里取了出来交给张枚。
“你上次说身心科还需要添些东西,这次想要添些什么?”
“诶?”
张枚突然这么大方,沐春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就不要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说吧,想要添什么东西?是治疗病人用的呢还是提升沐春医生工作环境品质的?”
张枚说完,环顾了一下门诊室,一眼望去,每一样东西好像都是她买的,也不觉笑了起来。
“这个有点像是私人诊所的配置了啊。”张枚看着沐春笑了笑,“我看到外面现在有一些自称疗愈师的工作室生意也很好,还专门给一些有钱人治疗,沐春医生了解吗?”
疗愈师这个词沐春好像最近的确在哪里听到过几次,要说了解确实是一点也不了解。
沐春实话实说——不太了解。
张枚又问沐春是不是考虑自己也开一个私人诊所,这样对保护病人可能更好一些。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医院里都有很多病人需要治疗呢。”
“很多病人?”张枚还算友善地笑了笑。
“是啊,很多病人,考虑到身心科治疗一个疗程可能需要来医院很多次,按次数来算也真的比去年多了很多病人啊。”
沐春认为自己这样的说法也没有什么问题。
张枚倒也同意,聊了些有的没的之后,沐春终于说道:“张律师,您今天来这里就是来看看身心科还需要添什么吗?”
“这是目的之一,另外的确还有几件事都与沐春医生有关,一件事情是慈善酒会上你和陈律师还有潘小青突然离开,去了哪里?”
“这件事情啊,这个就涉及了,我不方便回答啊。”
张枚也料到沐春不会好好回答她的问题,而她这次来倒是想感谢一下沐春,不管他用了什么古怪的办法,总之,那天和沐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