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都是套路,占据规则上层的总是赚更多,但是看起来,所有人都很辛苦,都不容易。
从灯光、舞台布置、摄影摄像、化妆师、剧务、导演、监制、再到录制结束后的后期制作,节目包装,宣传,方方面面全都是人。
在这类综艺节目录制现场体验过的人会有种特别深刻的印象,外面科技再发达,在这里还是一个螺丝一个钉子,每个岗位上都有人在忙碌。
就连送盒饭,收拾盒饭的阿姨也是必不可少。
她要是送错一些餐食,导致某位嘉宾因为过敏问题耽误拍摄,那耽误一天可就是几万几十万的成本啊。
正在李牧喝着咖啡准备拍摄内容的时候,突然场下一阵惊慌,一个工作人员倒在了台上。
观众区发出了惊呼,李牧赶紧拍了拍ark的肩膀,ark正戴着耳机看着电脑屏幕,完全没有注意到台上的情况。
“ark,有人晕倒了,ark。”李牧喊了两下ark才回过神来。
人们一阵匆忙,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一旁的工作人员说,他就突然倒下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说话的工人人很瘦,手上还拿着一把沾了涂料的刷子,像是正在修补舞台上的某个角落。
另一个穿着和他相似衣服的工作人员说,“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昨晚也没喝过酒啊。”
正说着,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跑了过来,虎背熊腰的样子有些像是《全职猎人》里专门坑人的新手村东巴。男人费了不小力气弯下腰,冲着地上躺着的工人看了几秒。
观众忍不住了,纷纷喊道,“不要都站着啊,救人啊。”
人群中有人问:“有没有医生啊?护士也可以啊。”
胖男人站起身对两个工人道:“怎么回事?之前有这种情况吗?去掐掐人中看看。”
一个小个子工人听了胖男人的话,双脚在原地交替踩踏了好几下,随后脱下工作用的棉纱手套,走进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伸出大拇指掐了一下男人的人中。
“会不会猝死啊。”安静的舞台上时不时传来几个女孩的担忧声。
“是啊,前两天乐川钢琴比赛也有人差点猝死。”
“好像要做心肺复苏才行。”
“完了,看起来没救了,今天不会拍了吧。”
李牧和ark一起沿着简易楼梯走下一层节目录制区域,李牧近距离看清楚躺在地上的工人时,只见他在原地抽动了两下,随后睁开眼睛。
胖男人赶紧转身和大家招招手说,“没事没事,大家放心,继续干活。”
哦昂男人一说完,拥挤过来的几个工人犹豫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地上躺着的工人好像失忆了一般摇晃了一下脑袋,说:“我在哪?我怎么了啊?”
副导演ark用对讲机叫来了处理场务的同事,李牧和这个穿着高跟鞋赶过来的女人曾经说过几句话,这个女人名叫梅姐,行事风风火火,嗓门也很大。
ark把她拉到一边神情严肃地交代了几乎话,随后赶回来拉着李牧道:“快去准备下吧,还有二十分钟要开始了。”
李牧刚想说那这个躺地上的人怎么办,就被梅姐推搡着拉到一边。
躺在地上的工人忽然又像通了魔法的木偶一样坐了起来,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工人说的不是本地话,李牧有些听不清楚,但是从他的神情来看,好像是晕的有些闷了,现在说话的样子就跟一个孩子一样糊里糊涂。
“快去来,老李,你怎么晕倒了啊,老板让我们快点把道具刷干,马上要开始了。”一个工人过来把老李服了起来。
老李一把甩开道:“不要碰我,你是谁啊,你干嘛拉我。”
舞台周围又传来熙熙攘攘地声音:
“估计是摔傻了吧。”
“大概是想要讹诈导演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