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生命终于有了水分的融入而慢慢恢复生命力。抱着希尔的拜仁,抬头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起身上了后面一辆装甲车。
这条路,他不知道要面临什么困难,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抬头望天,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天在变,世界在变,就连风也变了!
机车前进到村庄,这里依然是一片废墟落魄的景象。倒塌的房屋,像一座世界末日的鬼城一样,没有了一点人间的气息。
所有人在此休息整顿,甚至开灶生火,架起铁锅烧饭。拜仁坐在睡着的希尔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在战火中的欢声笑语。
这也许是仅存的最后活着的证明和态度了!没有了家园。根据人员数量,二十多人的组织已经不小的规模。
他们是政府军,不知道在自己的家园还有何去何从的一天。
一个军人拿过来一个煮熟的土豆递给他,放松性地坐下来:“我们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进有西欧联盟国,退有恐怖组织。在信仰这一块,只要产生偏差,就会被强大者吞噬!”
“他们要的土地,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信仰有时候是牵扯人心的借口罢了!”只有没有精神建立的人,才会被人为的信仰骗局所控制!这是现代人类最缺失的东西!
他的叹息中有深沉的无奈。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守护这份美好平静,却需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这份安详在战乱中显得极为珍贵。热闹的场面,细言细语,却被一声枪响打破了安宁。
拜仁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微笑的面孔,面部中枪,血液喷溅,横肉乱飞,连那最后的笑容都来不及收敛,像极了丧尸,直板的倒下去。
一瞬间兵荒马乱般,所有架起长枪和狙击炮寻找隐蔽点。被惊醒的希尔连忙钻进拜仁的怀里,全身都在颤抖害怕。
不明袭击人员入侵,活力非常的猛烈。势必要灭掉政府军的气势。而拜仁也能清晰地判定双方的武器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由此可见提供武器的人除了挣钱,还偏向于搞什么小动作。
怀抱着希尔,躲在围墙外,看着一个一个军人从自己面前血淋淋的倒下去抽搐而亡。有的甚至断臂残腿,血肉模糊到令他产生心理反射的呕吐感。
那一瞬间也许是发达和国家一个人的转身,却在世界某个角落,有众多人面临死亡的命运。
枪林弹雨爆发,所有人战地反击,没有先进的防护武器设施,靠的就是一杆枪,一条硬命。对方目的不明,军种不明。
一声巨大的炮击而落,整个本就坍塌的房屋的化为落石雨下。
拜仁紧紧抱住希尔,土雾,石头击中头部,黑发一片白茫。后移的装甲车炸断了铁轨,政府军火力难改,一退再退寻找生还的机会。
三十多人的组织,在这短短近一个小时的交火中伤亡惨重。
冲过来的武装分子黑色战地,土黄色装备马甲,蒙着头面。
最先冲锋的是轮式装甲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击,将政府打得四散逃离。随后冲开的组织人员,甚至抓捕了落后的政府军。
横扫过后,枪声逐渐稀稀落落到停止。
收队时,除戒备人员,所有人黑压压的一片聚众在一起。几个被俘虏的军人跪在地面,他们说着自己的语言,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最后一个人拿手机录像,另一个人从黑色布袋里拿起长刀走到其中一个俘虏面前,身后的组织人员一脚踢背跪躺地面,举起长刀毫不犹豫,眼睛不眨落下,血溅三尺,惨绝人寰。
“啊!”希尔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一声尖叫而起,目瞪口呆。
拜仁瞬间捂住他的嘴巴,似乎已经为时已晚。凭借张口僵硬的直觉,拜仁感觉事情不妙,松开手后心中一震。
希尔面部和嘴巴已经惊吓过度的僵硬,不能复原。
黑影压过,拜仁先是冷静了一下,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