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府的宴席结束了,一切归于平静。遥望深夜星空,繁星点点。形单形只的人,有星相伴,反而并不显得孤单。
“是时候离开了。”花月容躺在天台山的白树下,双眸仰望浩瀚星空,一时思绪万千。
离开锦绣仙域已有半月之久,不知道刘教授他们修行得怎样。花月容不再担心,自己已不是从前那个吊车尾,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至少有八成的把握,能够保护住自己重视的人。
“待在锦绣仙域一天,等于现世一年。我还得早点和刘教授他们会合,赶紧炼制出五彩神石。不然那位实力高深的黑袍老者,将在两个月后,威胁到自己珍视的亲人。”花月容闭上双眼,任凭思绪飞翔……
翌日清晨,阳光撒满了整个天师府的庭院,空气也是格外的新鲜,有泥土的味道。
“袁天师,门外有人求见。”中楼的东院是天师袁城定的住所,此时他正坐在蒲团上打坐,周身有无数符文流转,光芒四射。当听到门外有人唤他,天师袁城定即收敛光华,缓缓吐故纳新,睁开了双眸。他的嘴角有一丝笑意,“他终于亲自过来了!”起身去迎接那位拜见之人。
“想好了吗?”天师袁城定笑脸相迎,邀请花月容进东院正厅入坐。他走在前面,仙骨飘然,而花月容此时默不作声,跟在天师袁城定的身后,往里走。
“‘狗山’!哦,贫道忘了。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的真名。请问阁下能否向贫道透露,尊姓大名?”此刻的天师袁城定与之前对待花月容的态度有不少转变,他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与自己一般年纪的人,修为竟如此的了得。关键在于他异常的低调,并没有修行者那般,恃才傲物,高人一等的感觉。与他在一起,就能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是个真情实意、倾听心声的好朋友。
“是的。我名叫花月容。连袁天师也隐瞒了,非常抱歉!”花月容当时为何隐瞒?因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在寻找天台山石炉的事情,而且不一定能找到,也是顺藤摸瓜。这看起来是保护自己,其实也是保护了他人。静静的来,就静静的走,避免了不必要的误会,何乐而不为呢?
“没事。花月容……花月容……”天师袁城定并没有介意花月容撒谎,将他的名字连读了两遍。他表情郑重,掐指推算,似乎在给花月容的来世今生,来个大起底。
“怎么了?袁天师~”花月容见天师袁城定并没有再说话,只是嘀咕着自己的名字,像是在给自己算命。他也是疑惑,想问问天师袁城定都推算了什么结果。
“没什么。贫道在算你和贫道八字合不合适。”天师袁城定一脸淡定,但他的行为早已出卖了自己,虽没有手舞足蹈那般夸张,却有起伏不定的急躁,外露出来。
“如何?”花月容便顺水推舟,饶有兴趣,轻笑了一下。
“嗯,天赐良缘!”天师袁城定脱口而出。这一幽默风趣的回答,差点呛到正呷一口凉茶的花月容。
“咳咳……袁天师你真会开玩笑!”花月容不得不怀疑天师袁城定是不是有性取向问题,浑身一紧,尴尬陪笑。
“真的,良配!”天师袁城定再次毅然决然,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爱意。
“袁天师!我性取向正常哦,说点正事吧。”花月容憨然而笑,想要换个话题,终结此事再次蔓延。
“哦,也对。你找贫道有什么事?”天师袁城定开始正襟危坐,凝视花月容,很是一本正经。花月容见他如此看自己,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火焰,想要将他好好烤一烤。
“这人真烦!不会是变态吧!我都有些恶心!”花月容嘴里有一万个草泥马,想要喷死他。
“我…我打算回去了。”花月容停顿了一下,脑海里在重新组织语句,怎么能让袁天师心满意足。
“那就回去吧!”天师袁城定的爽快回答,一下子惊呆了花月容。花月容早已做好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