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据林欢提供的线索,发现她口中的“他们”正是警方盯了有两三年的一个地方毒老大蛇七,是当年陷害林欢爸爸沾上毒瘾的人之一。
那年通过卫柒亲哥哥刘东的配合警方抓捕行动时,蛇七还只算个小虾米,由于警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当时报复方策西一家的王权志一党上,蛇七成了漏网之鱼。
不久后,在外省,建立起了自己的团伙,贩卖冰,毒。
偶然有次某商场举行电竞比赛,蛇七通过短视频看到林欢是参赛嘉宾,从此开始长达一年对林欢的骚扰。
起初还算客气,只派一些陌生面孔以粉丝之名对她示爱,后来知道林欢通过电竞比赛挣了不少钱后,且屡遭拒绝的蛇七开始计划接触她,为她钱,也为她色。
当林欢见到他本人时,她便认出他来,她一直以为,当年那些陷害她父亲的人都进了牢房,没想到当年最不起眼的蛇七还逍遥法外,她想过报警,蛇七却说她没证据,报了警,警方最多查他几天,他们还什么都查不到。
林欢被他骚扰得已经无法正常生活后,她终还是去了派,出所,结果是,他只被拘留了几天,便放出来了,因为确实没有查到任何有关毒/品的线索,而林欢说的他对自己的骚扰一事,更是没有能判刑的强有力人证物证。
在此之后,蛇七更为猖獗,竟派人跟踪她。
她出事那天晚上,她正参加电竞队里的聚会,她在渝庆九松街的一家ktv喝了酒,在经过一间包房时,被人捂嘴逮了进去,蛇七要她陪喝一杯酒,她不愿,想出去,被她按到沙发,蛇七逼她喝,她也不张嘴,被扇了几巴掌,她挣扎时摸到沙发上的手机便朝其头乱锤,蛇七的眉骨鼻子都被锤出血,他捂痛时松了她。
重获自由的林欢欲夺门逃出去,却被另外的人扯着头发拖了回来,甩到茶几上。
她躺在茶几,久久不能起身,这又娇有软的躯体,瞬间令蛇七以及其他几个被酒精兴奋了大脑的男人来了劲,蛇七当先压住了她开始解裤腰,她慌乱中抓到茶几上的酒瓶,一瓶子朝身上人砸,蛇七头破血流,愤怒盖过了理智,一巴掌再次扇过去:“他妈的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弄死你!”
他取过茶几另一边的针管,逮住她的手臂便往里注射。
没一会儿,林欢的眼前像万花筒,她觉得自己很用力的打人踢人,实际在其他人看来,软软的。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好像很长,又好像只有一会儿,她眼前的景象犹如一幅幅抽象画,迷乱,虚惘。
等她恢复意识时,包房里没有男人,只有忽明忽暗的彩色灯光,以及冲耳的伴奏,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噩梦,可身下的不适提醒她,那些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她已经忘记了哭泣,呆滞地盯着闪烁的光。
拉一个人进深渊,需要多久,只需要一个再也过不去的念头闪一下。
她唯一的亲人,便是奶奶,早在他爸死后的第十五天,跟着去了,她的妈妈和弟弟,早已不知去向,她爱的人,不爱她,爱她的人,她不爱,她拥有的,仅有游戏,日日夜夜的沉迷在虚拟世界中,她觉得这才有一丝存在感。
她想寻死,也不只一次两次,一天两天,而每每令她挺过去的念想,便是言鹤次,她近乎畸形地想,他还没结婚,就还有希望,她想等到希望降临那一刻,她是最好的林欢。
因此,她没有再喜欢过别人,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好过。
她觉得,珍贵的东西,就应该留给珍贵的人,即使珍贵的人不一定再是言鹤次,那人也一定是她珍惜的人。
...
警方在获得这些信息后立即展开调查,可他们惊讶地发现,林欢的体内并没有任何男性...残留,她的不适是别的因素,而KTV的所有服务人员口供竟一致的表示,不知道,连那间包房也在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