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方策西把酸奶放床头,靠坐起来。
“不是说了,我在的时候才能喝吗?”
“你在啊。”
“嗤~”余笙揉了揉她原本就凌乱的刘海,“以后,继续保持,我不在,就不能喝酒。”
“为什么要听你的!”她自己扒拉了两下,别过眼。
“诶,你对自己喝了酒之后的状态,就没点儿逼数?”
“不就是哭嘛,又不丢脸!”
“你就只记得哭了?”
“......”她依稀记得,亲了个嘴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怎么回的,衣服怎么换的一概不清楚,澡,是洗没洗来着......
余笙手指勾了下:“来,我跟你说说。”
方策西看了看手指,不动。
余笙便附过身,手撑在她手臂两边的枕头上,凑近她耳边说:“你喝多了之后,挺骚的!”
方策西猛一推开他,抽了枕头就打:“胡说!”
“你要不信的话,下次你喝多了,我录下来给你看看!”
“没有下次!这辈子都不喝酒了!”她赌气样的下床,塞着凉拖鞋就走。
余笙轻笑了声,上前一步搂着她的背:“好,不喝了,你自己说的!”
方策西全身紧绷着,在她还不知道回句什么时,颈侧酥酥痒痒的,呢喃细语着:“我得回去了,会听你的话的......”
“嗯,好。”
他咬了下她红着的耳廓,她缩了缩,但没挣扎,因为他在耳边说:“以后,肩上一旦抗了枪,就没办法经常这样抱你了,我得记住这个感觉,这样呢,我训练就不会累,受伤就不会痛,拼命时,才不会冲动,我至少会想着,留一口气,得去见你......”
“......你最好是把我忘掉,好过得多。”
“......我特么想再给你灌几瓶酒,”他扳过她,从自己荷包拿出糖盒,倒出两颗,塞一颗在她唇间,“说点甜话听听!”
方策西含着糖果,久违地薄荷味牵动着一触即断的神经,唇瓣轻启:“注意...安全?拜拜?”
“草!还给我!”他掐着她的嘴,舌头一勾,把她嘴里的糖勾了出来,咬碎,严肃地:“我特么告诉你啊方策西,劳资也很抢手的!我的糖,也不是只能喂给你吃!等着吧,总有一天,劳资要让你追着我说你舍不得我,你爱我得很!”
“......”
卫柒站在门口:“那天可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笙哥。”
余笙抬起拳头冲卫柒扬了下,言鹤次就护着卫柒头。
余笙扒拉开两只碍眼的狗,自语道:“我特么干嘛来了我!”
言鹤次想起卫柒刚转到八中那会儿,说别跟她走得近时,这两人当他面勾肩搭背、狼狈为奸的场景,突升一种报复地快感,补了一刀:“来找虐呗!”
...
自从那一次的分道扬镳。
余笙高考完便立马去了军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