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地牢。玉娘受尽折磨,每天手脚都被打断,但胡绩每天晚上给她接好。
之后就像是一切言情小说的走向里出现的一样:温柔体贴命运多舛的男配角终于出现了。一只名叫胡绣的狐狸见玉娘可怜的样子,心生不忍,就偷偷地放走了玉娘,却没曾想到被胡绩发现,胡绣被杀。
玉娘在胡绩身旁什么都干:做饭洗衣,打理家务,生儿育女,还替他杀掉对手。但胡绩将玉娘做的所有事都看作理所当然,唯一给玉娘的奖赏是充满暴力的性活动,因此玉娘出走之后,他当然气急败坏,一方面也是因为玉娘走了,他家里乱成一团,暗杀方面也少一个有力的工具。之后胡绩就放下青丘掌门的职责追杀玉娘。
俗话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胡绩打玉娘是一打一个准,但倒霉的是他遇上了雅尔塔菩萨楚克,楚克可不管什么女强男更强的模因咒语,见胡绩想要杀玉娘,就来了火气,抄起大刀冲上去就把胡绩海揍一顿,大菩萨慈悲为怀,用的是刀背,但也让胡绩结结实实地吐了好几天血,消了大概八百年的修行功力。
胡绩被楚克打成重伤之后,他休养了几天,就附到了祁夜的身上,想要用祁夜的影响力凑齐一万个女人,他得到她们的性命之后,就可以治愈伤势,并且功力再进一层,到时候他就真的成了大患。林若阳组合也被他杀害,只是林立翔有迪亚卖给他的幸运戒指护身,因此活了下来。
“行了。”米迦勒听了胡绩讲的全部经过,不无嘲讽地说,“这种俗套的中国才子佳人故事我一个字都听不下去。大伙儿说怎么办?”
“砍掉脑袋算了。”瑞德打了个哈欠。
“一人一拳打死他。”T说。
“送他去魔界代替智能挖掘机挖矿。”瑞斯塔说。
“何必呢,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贾西说。
“这种恶棍不能饶啊。”米迦勒说。
“啊,我的意思是说……”贾西皱了皱眉,问:“现在模因法术还发挥作用没?”
“不发挥作用了,因为我把他阉了。”T语气平淡地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大众认知里的男人了。”
“那就太好了,我说的重新做人是把他打到投胎,做个因为有眼无珠被爹妈抛弃到孤儿院的孤儿,智商也不行,一辈子在孤儿院做义工,娶不上老婆。”
“行。”
众人一阵拳脚相加之后,迪亚手里多了一块封印灵魂用的灰黑灵魂石,再看台上的祁夜,早就成了一团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臭浆糊。就在祁夜变成浆糊的时候,原本或像是吃药过量一直傻笑或叫喊,或亢奋不已想要冲上前台,或漫无目的挥动着手中的荧光棒的观众们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地。
“打成浆糊可不好收拾。”恩格拉拉里克说。
“把浆糊扔到海里喂鱼吧。”贾西说。
“用个还原法术将祁先生的身体还原。”迪亚就吩咐楚克兄弟道,“生前假体面也就算了,人死为大,不能让他这么没体面。”
“是。”楚克回答道。
虽然胡绩的事情解决了,迪亚当天就送他去投了胎,但是玉娘的事情,似乎没有完全解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