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天再找。”
贾西忙活了一通也没忙出个子丑寅卯来,在网上发布了一个查找作家艾兰的消息后,疲惫地往沙发上一躺:一个人失踪三年,就可以确定嗝屁了,何况是在星都这个失踪两天就能确定这人毫无生机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恩格拉拉里克带着俊男过来了。贾西根本没有从沙发上起来,满脸不高兴地说:“我说大少爷,今天怎么有兴趣来玉珠缘啊?”
“嗯,这阶段的运营任务完成了。”恩格拉拉里克说着坐在了她身边,“有假期了,再没有假期,我就又要吃那难喝到令人发指的加味柴胡汤了。”
“那你该去歇着。”贾西说。
“没有心情,刚闲下来总是有些心神不定的。”恩格拉拉里克说,“下个月生牛出栏,又要忙。”
“你要给牛打瘦肉精和激素针咋地?”贾西毫无好意地问。
“我给牛打那个做什么。”恩格拉拉里克说,“你也知道,西街养牛场的牛祖上都是非洲野牛,所以喂养时间长,只有几种销售渠道,精肉卖给大明星,市政官员和商界要员,边角料就是压成牛排,要么我们自己吃,要么,送去小饭店做成快餐。做餐饮,不走高端料理,就要做快餐方便底层人士,中中间间,凭借瘦肉精和激素出肉卖给小官员和小白领的牛场,可火不了多长时间,因为可替代的牛场太多了……好了,你这么心烦,不是听我说牛的吧?”
“是是,没有人比你更了解野牛。”贾西敷衍道。
“行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就是正常的态度。”贾西突然想起也许老恩能帮点忙,就问道,“老恩,你平日看书不?”
“我看书不多。”恩格拉拉里克回答,“怎么了?”
“那就没办法问你了。”贾西说,“本来你孩子的同学今天过来是要打听一个失踪三年的作家的消息的,我之前以为你可能知道这个作家,可你读书不多,肯定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就帮这孩子解决问题了。”恩格拉拉里克说。
“嗯……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嘴勤能问出金马驹来。”贾西说,“那个叫布兰克的孩子,肯定没有对你说作家艾兰的事吧?这孩子要找的就是艾兰。”
“哎,真是个讲义气,知恩图报的小姑娘。”俊男说。
“讲义气的小姑娘,谁?”贾西问。
“布兰克啊。”
“是姑娘?”
“对啊,这孩子是个三花猫。”俊男说。
三花猫基本没有公的。但贾西颇有微词了:“什么?女的?看不出来是个母猫唉。”
“除了三花猫,你可没办法从外观判断一只猫是不是公的。”俊男说。
“你们的话看鬃毛就知道了。”贾西说。
“说起艾兰……我倒想起来了,我听说过这个人。”恩格拉拉里克突然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