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的户主是一个三十六岁的单身母亲,周围人都叫她约翰逊夫人,真名海伦。她的女儿名叫简。都是菜市场名,没什么稀奇的。她住在枫林街133号。”
“枫林街,已经到郊区去了。”恩格拉拉里克迟疑片刻,说:“得飞去,开车有点贵。”
“你会飞?”贾西问。
“嗯,魔族形态都能飞,这不是常识吗?”
“我以为你是兽人。”
“兽人什么,我不是兽人。”恩格拉拉里克说,“是魔化的精灵。”
“那行,其实我也不在乎你啥种族。”
“那你接着说海伦一家的情况吧。”
“少爷,为了澄清你不是玩了一下午的手机游戏,你得先讲。”
“好吧。”
恩格拉拉里克就将几张纸交给了她,上面打印着约翰逊夫人一家的情况。
约翰逊夫人真名海伦——这个已经说过了。身高大概是一百五十五公分,棕头发,体重六十二公斤,有生育史,有婚姻史,目前与丈夫分居,丈夫居住在城内新世界博览中心后方的都市花园小区。海伦学历水平大专,研读心理专科。她的女儿叫简,今年十六岁,约翰逊夫人自称女儿罹患糖尿病,软骨病和地中海贫血症等多种重疾,因此女儿一直休学在家,目前无学历,女儿也是棕红头发。
接着,就是海伦女儿的体检报告单,病史和彩色照片,照片中的女孩气色不错就是神色呆板,剃着光头,戴着一副黑框大眼镜。
“看脸色觉得没病啊。”恩格拉拉里克嘀咕道。
“嗯……这脸红润饱满,比我还健康呢。”贾西也将头凑过去,说。
“行。”恩格拉拉里克说,“要是白桦能到现场闻闻就行了。他能闻出人有什么病。”
“这狗鼻子倒灵。”贾西说着,问白桦道:“白副爷,你能闻出我身上什么味儿没?”
“你身上?”白桦从被窝里伸出一个硕大的狼脑袋来,动了动鼻头,说,“你身上是夏天林子里的拉拉秧味儿,顶多算不难闻。”
“那老恩呢?他是猫骚?”贾西又唯恐天下不乱地问。
白桦嘿嘿一笑说:“他啊,金鸡纳味儿,苦香苦香的。”
“秃尾巴呢?”
“他就难闻了,一股巴豆味儿。”
“你弟才一股巴豆味道呢。”恩格拉拉里克有点不愉快地说,“我弟明明是咖啡豆味的。”
“瑞斯塔呢?”贾西继续问白桦道。
“冻土味,冷冰冰的。”
白桦看看恩格拉拉里克的脸色,把那句‘冷冰冰的’,缩小了音量。
“那狐狸呢?”贾西说的是黎沅。
“哎呦,前调桃花香,中调蜜香,后调檀香和玫瑰香。”白桦说,“她身上最好闻。”
“好闻也不嫁给你。”贾西说。
白桦又嘿嘿一笑:“管他呢,反正这会儿一个被窝睡着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