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问号。黎沅就询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八月十号那天,您看见过这三个雇工吗?”
“他们天天来做活。”老板娘说。
“那晚上呢?晚上有谁留在救助站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那天我去进货了。”
从水果店买了榴莲出来,黎沅顺手将榴莲放在恩格拉拉里克的车里,后者眉头一皱就打开了通风。虽然榴莲是装在塑料盒子里的。接着他们四个又去敲救助站西南方向的修鞋铺的门。
鞋匠老大不乐意开门,毕竟这几个人没有坏鞋要修,虽然黎沅拿出了侦探证,但他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一律回答不知道,他在屋里回答,还有一条小叭儿狗在屋里汪汪叫。黎沅也觉得不值得自己用魅惑咒语让他说出实话,也许鞋店附近的药糖铺能提供情报。
从药糖铺外面,能看见救助站烧得乌黑破损的两扇大门。
药糖铺门口晾着两匾黑乎乎的玫瑰茄和一匾陈皮,玫瑰茄是用来做口香糖的,陈皮是用来做八仙糖的,老药糖师岁数大了,回忆有点不清楚,还好他有个身材矮胖皮肤发褐的女儿在旁边补充。
“八月十号那天是救助站老板儿子的生日。”药糖师的女儿说,“人来得不多。除了李缙就没别人了。”
“真的除了李缙就没别人了?李缙带了什么东西?”黎沅忙问。
“我就记得他牵着一条小黄狗,拎着一个纸盒子,好像是白酒。”药糖师的女儿说,“那时候天傍晚了,我正收拾药材,他就过去了,没看清到底拎着的是什么。老板儿子脾气臭,爱打人,有个人过来给他送礼,也不一定和他是朋友,可能欠着钱呢。”
“他几点来的?”
“傍晚七点。”药糖师的女儿说,“来了之后他干了一会儿活。”
“什么活?”
“估计就是给狗喂食什么的。他在院里拌狗食。黄狗一过来就被老板娘拎着脖子扔到笼子里去了。”
傍晚七点大学里都下课了。
哎呦,这个李缙看来有重大作案嫌疑。贾西又问:“那他是几点离开的?”
“晚上九点吧。”
“走的时候,他手上还提着东西吗?”
“这我就没看了,我就见他从窗户外头过去。”
这次的收获并不小。临走的时候,药糖师的女儿却好心地告诫道:“哎哎,可千万别把这事往外传,也别把这个事报警,周围养狗的人家想要搞这个救助站很久了。说是救助站,其实就是偷狗卖狗肉的地方。”
“哦?”
“是真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狗肉馆的车过来收狗。”药糖师的女儿说,“狗嘛就是什么来路的都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