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亚斯塔路笑着迎接道。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效果。”贾西皱眉道。
“你就等着瞧吧。”亚斯塔路扔下一句话就转身去看锅上煮的东西了。
酒醉饭饱,兹兹米特尔临走之前,走出玉珠缘店门,才对贾西说:“你和那头狮子相处得不错啊。”
“哪一头啊?”贾西很不耐烦地说,“我认识的狮子可多了。”
“就是恩格拉拉里克啊。”兹兹米特尔说,“也不是我警告你,这个东西曾经做过魔王的亲卫,最好少和他来往吧,来往越多,你想起来的事就越多……越难受。”
听你的口气,你和我很亲近吗?
贾西这句刻薄的话只在肚子里头转了转,没有说出来。
“唉,不过我也就是提醒你一句,你和他交往,我也管不着。”兹兹米特尔沉声说。
“你放心吧,我和他交往那是不可能的,狮子可是史上最基佬的生物,他们兄弟六个八成内部消化的,我就不横插一杠子了,那可不像话。”贾西恶毒地说。
三天之后玛柯丽娅的一家人出院,他们在拿到医院账单的同时却又拿到了一封关于财产继承的信:玛柯丽娅的一个远房伯伯年老过世,因为这位亲戚自己的儿子过于不争气,因此他在遗嘱中决定将一套房产外加一些存款留给他们,这样,玛柯丽娅有了一笔钱,刚好能够用于偿还医院人工肺的开机费。
至于霍路安的下场怎样,贾西也不知道。
这天晚上,恩格拉拉里克又带着他的二弟和三弟过来了。
“现在很忙吗?”贾西见了他们,不无讥讽地说,“你们老往这里跑,是因为这几天星都停止了风俗店,歌舞厅,酒吧和浴室的营业,少爷们,没炮可打了吗?”
“没炮打我们也不会约你们。”俊男翻了个白眼。
“我倒是有个新闻,内部新闻,关于星都为什么要停止这些娱乐行业的故事。”恩格拉拉里克说,“你要不要听听?”
“没兴趣。”贾西说,“黎沅可能会爱听,找她去好了。”
“是关于霍路安先生的。”恩格拉拉里克说。
“他又怎么啦?杀了人?”
“也差不多了。”恩格拉拉里克回答道,“就在两天前,他去了一家名叫风月庭的风俗店,结果就没再走着出来。”
“哦。是被抬着出来的?”
“差不多吧,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救了。”恩格拉拉里克说,“他感染了一种很奇怪的鹦鹉热和很罕见的寄生虫病。因此按照卫生法的规定,所有风俗营业只能暂时歇业消毒了。”
“他可真倒霉的。”俊男说:“听他的主治医生说:他的心脏里和男人的那个东西表面全是水泡,水泡挑开,里头一窝一窝的,全是麻点儿一样的寄生虫钻在肉里。”
“恶心。”贾西说。
“瘆人。”秃尾巴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贾西,你就不能发表一点正面意见吗?”瑞斯塔显然也是在偏袒弟弟,同样都说了一个词,同样敷衍的态度,他的弟弟可以原谅,但贾西的看法是必须表达出来让他们听一听的。
“我有什么正面意见?”贾西急忙去洗手,“对于这么一个小肚鸡肠毫无同理心的人来说,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几头狮子互相对视一眼,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贾西的看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